第5部分 (第4/4頁)

的漢子,根本是要強搶民女的樣兒!腦袋嗡嗡作響,耳中只來回回蕩著惡霸、不要臉五個字,只覺得腦子裡血氣沖天,她想不明白,趙大賴為什麼就能惡到這種地步,為什麼就不放過計家?讓她在被汙清白和嫁給一個殺人犯之間選擇?真有他的!說得好聽,可不都是脫不了他的禁錮?被汙了清白,還直到厭煩!那他要是一直不厭煩怎麼辦?難道就成了個□□?!可是看眼前這架勢,武力值懸殊,也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計軟心中大為氣恨的同時不得不冷靜想到第二種至少還有一定餘地,至少不會立馬被欺了甚至死了,與其不識好歹的被人強拽著糟蹋,以那變態的性子指不定要被怎樣虐待,而佔了妻子的名分,他就未必那麼肆意了。

想清了後,計軟雖心中不甘,但也只好頂著頭皮咬牙道:“本來就是出來逛逛,這會兒我也逛夠了,是該家去了。”

魯見周也不拆穿,反正這週週折折的,他總算是辦成事了。扯了嘴角,涎笑道:“請!”

——

來時快,回時更快,車伕在那一幫兇神惡煞的人的催促下哪兒敢歇息,只拼了命的往回趕,生怕他自己遭上什麼殃,也不管路上坑坑窪窪,沒把那老馬累的吐白沫,本來來時候走了一夜的路,回程時竟在午時就趕回了家。

直到下車,計軟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散了,腦袋昏昏沉沉的,看計氏,更是一臉菜色,然而更讓他們菜色的在後面,當計軟扶著門把跳下車,剛站穩腳,便瞧見門口站著的紅衣衫,喜慶慶笑的眼沒縫的媒婆,計軟面目一僵,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果然,沒有最糟,只有更糟。如果可以,她真想死一遭。

☆、洞房花燭夜1

婚事就這麼軟硬兼施、連打棒子帶給甜棗的給定下來了。婚期是在舉喪的百日之後,也就是說距現在還有兩個多月。

這兩個多月發生了幾件事,讓計軟的心思起了幾回變化,以前她雖知曉趙大賴那廝是個見風使舵、欺軟怕硬的惡棍小人,但畢竟是個模糊的印象,而現今,這個形象越發清晰起來。

在她答應婚事的第二天,計生的事情就被查明是冤枉的了,張員外提了重禮登門道歉不說,不知為何又扯起了舊年張員外正妻自殺一事,有人投了狀子,查明是張員外寵妻滅妾,誣陷其妻清白,逼迫人自殺,因這,張員外被衙門判定流放三千里,其家產沒收。

可這麼一件陳年舊事如何就突然被提起來了?漸漸市井有了流言,說這背後的事是高府謀劃的,有人親眼見那高家的管事過來查收宅子田地,更有知內情的道張家的家產大半都流入了高府的少爺高升手中去。只是高家那高門大戶,金山銀山的,又怎麼看得上張員外那一點小財呢?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只猜是張傢什麼時候惹了高家的少爺。

漸漸這事也傳到了計軟耳朵裡,將事情頭尾一聯絡,莫名狠狠打了個寒顫。據說趙大賴吃過牢飯後,高升最寵信的就是他,而最近趙大賴又與張員外家扯上了聯絡,叫計軟難免不想到他頭上,只再一思量,卻分明是張員外是幫趙大賴辦事了,他理應不會恩將仇報害他。因此對是否是趙大賴做了此事還是存疑的,只是潛意識裡,卻莫名越來越覺得那廝可怕,所謂人總是對未知的事恐懼,按他的陰狠,如果當時她真答應了曲家幫她的忙,怕是曲家也要被他欺滅了去。

這般一個激靈,知道自己擺脫這廝無望,所有的逃跑抗爭的心思都滅了去,竟慢慢的心灰意冷、萎靡不振了下去。

倒是計母,因著計生被還了清白後,念起往日,傷感痛哭了一場。外人也都唏噓嘆了一番,無不說計生委屈,張家混帳的陳詞濫調,也因著計軟要嫁給跟高家有聯絡的趙大賴,眾人雖瞧不上趙大賴,但他到底給高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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