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難免起疑,就問她緣故,小青梅支支吾吾,才將事件和盤托出。
翠娘氣的肝疼,罵了王小二畜生不要臉罵了一通,卻也沒法,他指望著這個男人過日子呢,鬧大了是她自己沒後路,也就不再堅持了。
只她一個女人,卻不知將小青梅投在哪兒處。按說嫁人是最好了,但匆忙間,哪兒找到一個好人家。
正一籌莫展呢,小青梅心裡早有意,便有意無意、旁敲側擊的道出了來青州府的遭遇,說了趙大賴,這是她被王小二騷擾後的多天就想好了,想著讓姐姐幫忙找一下趙大賴,他認識人多,肯定能給她找個戲班子,她大不了仍舊唱戲。總歸比現在強。其實她心裡還有另一個希冀,但沒說。
翠娘聽罷,便有了主意,勸她道:“你既來了青州府,又沒人知道你的底細,何必還幹那不正經的營生?不如找個人家嫁了白首到老不好?”
這話說到了小青梅心裡,她低著頭沒說話。
翠娘又道:“依你說的,那趙大官人應是對你有意,你隨了她時又是清白之身,何不如你直接嫁了他?他雖有妻,你過去也可當個妾?他要了你的清白身子他便當負這個責,沒道理把你扔這兒就不管了,他毀了你的清白,讓你一個女子還怎麼嫁人?便是給你找個人家也不好找,就是找了日後的婆家知道這件事你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這件事由我過去說。我過兩天就登門去,讓他給你一個說法。”
小青梅面微紅,拉了拉翠娘衣襟:“畢竟是我自願的,姐姐不要鬧的太難看。”
這意思已是同意了?翠娘笑道:“我知道,不會讓他為難的,就納個妾,又不問他多要彩禮錢,白送他個姑娘,他有什麼不願意的?”
“怕只怕他那老婆……”
“便是他老婆不願意又能怎樣,她也得講理,她那官人要了咱家姑娘的清白,他不娶你讓你能怎樣?咱是受害的,就是鬧到官府我們也不怕!這事兒不宜遲,我明天著人打聽打聽這家的底細,問細備了住在哪兒,好快點過去。”
☆、真是狐媚子?
馬家這一家子人是都來了。計軟忙碌著,忙碌到日頭正中的時候,做好了飯菜。
席間一家人坐一起吃飯,趙大賴和馬國嚭兩人是吃酒的,餘人不吃。都坐在席間閒話。
當馬氏聽說計氏家就她一個人,還住在鄉村時,那鄙夷就生了,氣焰也長了,趁趙大賴去屋子裡拿酒,馬氏不知怎的就問道:“那這軟娘嫁給我們大賴的時候賠了多少嫁妝呀?”
計氏一聽問到這個便有點尷尬窘迫,紅著臉道:“當時小軟的爹剛好去了,又欠了人家債,家裡挺艱難的,這嫁妝就……”
“哎呦呦,俺看俺們城裡的程大富人嫁女兒,那嫁妝可是擺了一條街,這嫁妝少的可憐的,那跟賣女兒有啥區別,是不是?”
計氏面微變,計軟手握緊了筷子。
馬氏又撇了撇嘴道:“可是你這女兒可跟別的人家的女兒可不一樣,把我們大賴把的死死的,什麼都聽她的,連家裡的錢也都是她管,嘖嘖,這十里八鄉,家裡窮還能把住錢的,就沒聽過這樣的事兒!”
計軟眼微眯,把碗裡夾過來的木耳用筷子戳了戳。
計氏笑了笑,有點尷尬:“這話怎麼能這樣說,這一家人過日子,最重要的就是和和美美的!”
趙大賴此時正提著一甕酒回來,光著的膀子滴了兩顆汗珠,一邊放在了桌子上,粗聲粗氣的聲兒打斷了計氏的話:“這是俺們軟娘釀的酒,用果子釀的果酒,女人也能喝,老子覺著不錯,大家都嚐嚐。”
趙大賴一邊說著,給每個人倒。眼裡都是得意自豪,好像是他自己釀的一樣。可惜沒有人誇。只馬國嚭讚了一句,趙大賴沒搭理他。
倒完後趙大賴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