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麼信譽度可言?
他是隻搶一次兩次嗎?說來她這回到這戰場上還不是他心裡恨不過把她給搶來了?
計軟是一句不聽,就快速上了路,走過了幾個莊子,直到中午的時候才到麻家平。
到軍隊駐紮的地方,別的倒先沒看到,倒看到幾面杏黃大旗,其中一個就寫著“除暴安良”四個大字。
計軟冷笑了一聲,命魏醜道:“把這面旗給砍了!”
魏醜“這……”了好一會兒,才在計軟冰冷的目光下把除暴安良旗給哆哆嗦嗦砍了。
眾人大吃一驚。有人敢上軍隊裡挑事兒?
計軟撿起來旗子又折了兩下子拿著就往趙大賴的營帳裡去。
早有人報說有人膽敢砍旗子,趙大賴一聽已是大怒,剛要命令捉人,哪知計軟報也不報就握著旗子闖進了營帳。
趙大賴乍一見她,驚住了,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還沒想她怎麼來了。
那知計軟一眼看見他身上褐色的軍戎,怒氣一湧,將手裡的旗幟一扔,梆的一聲,砸到他眼前:“人不用去捉了,就是我砍的,你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也對不起“除暴安良”四個大字!”
趙大賴那臉,唰的一下,本來還有點躍躍於上的激動欣喜,一下子沉下來,黑如墨炭,大為惱怒,喝道:“我何時又招惹你了?!你且說我的過失!”
魏醜一看兩人都是氣作一團,怕越鬧越糟,趕緊向前道:“將軍聽稟一路上備細。昨日夫人得知將軍在麻家平,一雙眼幾望眼欲穿,又見那運糧官不來帶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屬下實不忍心,便讓夫人扮了書生打扮,屬下和武良兩人扮了武夫打扮,帶了夫人來麻家平尋將軍,走到荊門鎮,眼看到五柳村的時候,天色已晚,屬下兩人和夫人便去周太公莊上投宿,只聽得太公兩口兒一夜啼哭,攪得人睡不著。天明的時候小的起來問他,周太公說道,三日前將軍並兩個軍戎打扮的漢子,騎著三匹馬,來他莊上,太公聽見說是北征的將軍,因此叫這十六歲的女兒出來把酒,吃到半夜,三個便把他女兒奪了去,夫人一聽此言,便道是實。小的再三勸說,夫人只是不聽,所以才來發作。”
趙大賴聽罷,望向計軟:“這是屈事,怎的得知?你如何不說?”
計軟冷笑:“你做這事已不是一次兩次了,什麼屈事?我這回見你還以為你變了,歸根結底還是個酒色之徒!”
趙大賴眼暴紅,喝道:“你且聽我說:我和幾萬軍馬回來,三匹馬若落路了,定瞞不得眾人。若還搶一個婦人,必然只在這軍營裡。你現在卻去我房裡搜看,看老子有沒有搶一個婦人?!”
計軟道:“官人,你說甚麼閒話?軍營裡都是你手下的人,護你的多,哪裡不藏過了。你讓我搜,不是笑話嗎?”
趙大賴見她這般,已是氣的渾身哆嗦,罔她是誰,大喝道:“你不信就滾蛋!你哪次信過老子了?!為著你不信跟一個小白臉跑了老子還沒找你算賬!你當老子還縱你?!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老子?你自己不是個水性楊花的?!那曲進才是小樣,那沈荊就是大樣!我告訴你!我早做我早殺了你!我晚做我晚殺了你!”
魏醜直在一邊心呼大不妙,趕緊阻了兩人繼續爭吵下去,打斷兩人道:“將軍和夫人不要惱怒。屬下這裡有個辦法,那周太公不死,莊客都在,只要派人把他們拿來,當面一問就知道此事是不是屬實了?”
趙大賴一聽,冷嗤道:“若是拿來只怕人還以為我在太公莊客那裡做了手腳!”
說著一手拽著了計軟胳膊就把她往外拽:“你現在就跟老子當面去莊上面對!若對翻了,別說一面旗,老子舒著脖子讓你砍!若對不翻,你待怎樣?”
計軟一聽他敢去當面對質心裡對他倒信了幾分,因而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