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賴悶哼了一聲,她的冰冷他受慣了,倒是格外喜歡她嬌俏的樣子,若是被征服時的其他神色……趙大賴呼吸一下子重了,揉著她腦袋,任著她親,抱著她就大步往前走,他們處的地方正是野外,周太公的莊院臨近五柳村,但還沒到五柳村,趙大賴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地方,前面是連著片枯黃的蘆葦叢,後面是幾棵密樹,趙大賴把她重重扔到了有一丈高的野草叢裡,迫不及待的,狠狠的就放倒了下去。
他一邊扯她的衣裳,聲音響在她耳邊:“你果真是喜歡我?”
“我愛你。官人。”
“你以前也說不負我的。”
“……我也沒有負你。我又沒有愛上別人。”
趙大賴問這些話,不知是為了迷惑自己,還是為了求一個真相,可他在這個時刻,似乎還是信了,信了她說的,在最後關頭,他目呲欲裂,卻忍著,狠吼了一句:“計軟,我若信你,你要是再玩老子……”
計軟望著他的眼神,心猝然心疼,一把抱住了他,目光認真而殷切:“我從來沒有玩你,我跟別人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真跟其他人有過什麼,我就不得好死。”
趙大賴呼吸一下子重了,情沾肺腑,便是再慢待一刻也熬不住了。
計軟解開了他的戎裝。觸在他的肌肉上,感到他的力度,他很健壯。她的目光漸漸迷戀。她聽到他低沉的吼聲。
趙大賴管情是一箭就上垛。
計軟疼痛的包裹住他的時候,她覺得好似包裹住了整個世界。
十二月的天,周遭寒冰地獄一般,計軟只是發寒。又是滾燙。
冷的是身體。
然而內裡又恍若入了化境,或輕或重研磨,堪並垂楊搖曳,盈盈露滴,好滲淇竹淋漓。唇含珠,半吞半吐而不捨,急三搶,或進或退而不停。……
趙大賴是四年沒經人事了。這一經便沒個休止,計軟本還指望依著趙大賴的腳程,或能在天黑之前趕回到營帳去的。豈知這一開了個頭,直到月色漸漸升起,拂拂夜風,吹得那河岸上敗葦叢蘆沙沙亂響。趙大賴還沒消停。
計軟哭著求了他多次他也置若罔聞。眼見著黑夜上來,冷氣也漸漸凝聚,計軟凍的已有點瑟瑟發抖,他才急衝了多下,停了下來。給她穿好了衣裳。
☆、結局
趙大賴給自己也穿好衣裳後,趁著月光,站在原地定睛瞅了瞅,跟計軟說:“天色已晚,村莊上也都睡了,不好攪擾,我們仍回軍營去,你意下如何?”
計軟艱難的站了起來,撫著打顫的雙腿,心裡猶在罵他,口裡也沒什麼氣力,道:“隨你了。”
趙大賴看著她那動作,站立不穩的樣子,低著頭大笑了幾聲,二話不說就把她撈了起來抱在懷裡,就邁開了步子,半扛半抱著她,打草地內順著河往西行走。
這十二月的天到了夜間著實能凍死人,計軟原是想自己走的,但一是兩腿發抖,二是外面真的太凍人了,偶爾還有幾綹寒風。因此沒敢掙扎。
趙大賴看著她那瑟縮的樣子,到底是心疼的,口裡卻罵道:“你這娘兒們,哪個讓你穿這麼單薄的?你不知道軍中都凍死人了?”
話雖如此,趙大賴擰了下子眉,卻是一抬手把自己的戎裝給解開了,露出裡邊緊打的衣裳,抬了抬眼皮子道:“你進來!”
計軟怔了一下,有些失神。
趙大賴哪兒跟她費事兒,冷風刺骨的,一把拽著她把她拽到了懷裡,再用那戎裝帶著她也給捂著了。計軟頓時覺得暖的跟個火爐一般。四處都被他圍得不透風。舒服極了!
可計軟看著他裡面沒穿多少衣裳,連夾襖都沒穿,就穿了個沒多厚實的不知道中衣還是裡衣,她頭又蓋不住他胸口上方的位置,衣裳為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