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哆嗦,到最後溢位來四個字:“不知廉恥!”
☆、一箭就上垛
突然被這麼揪到了跟前,倒跟提個貨物一般,計軟怕掉,巴著就抱住了他臂膀,趙大賴恨得咬牙切齒:“你方才扒上來作甚?!”
計軟瞟了他一眼,暗道不解風情,聲音有些悶氣:“我扒你一下你又不會少塊肉,況且你也抱過我,我現在抱你也扯平了,你不要忒小氣。”
趙大賴被她這歪理氣的睜大了眼,她是女子她不知道?什麼摟摟抱抱她也說得出口?!不想跟她廢話,況且抱他不還是怕他處置她,就要把她給扯下來扔下。
不想計軟突然正了色,臉色認真起來,一動不動的望著他:“我想你了。”
兩人剛走過一段粉牆,還沒到大路上,好在四周沒什麼人。
她的聲音是很寂靜又很幽深,好似是穿越時空隧道而來。一下子讓所有的吵聲都靜了下來。
趙大賴一抬眉看向計軟,這一看就不小心看進了她的眼神裡去。這是下午時段,光不濃不烈,她的眼很幽深很迷幻,秋日白色的光散在她的長睫上,他從來都知道她是美的,看了一會兒,看著她眼裡似濃烈又似虛無的感情,心沒有預兆的悸動了一下。
那本來要把她扯下來的動作便怎麼也做不出來。
計軟看著他的眼,又重複了一遍,表情認真,加重了語氣:“我很想你。”
很想他。
這兩個月每天清晨腦子中勾勒出的第一個影像就是他。感覺他離她越來越遠了。她漸生出從來沒有過的恐慌,她知道他是對她好的,她還想要這些好,她不想失去他,她喜歡他,趁著她現在還有機會,時間還不晚,她願意彌補他,她好好對他,只要兩人能恢復到以前。
趙大賴瞪著眼,一時忘了言語。
計軟心跳了一下,突然就大了膽子,上去堵上了他的嘴唇。這一瞬。感情好像匯成一條河流,都朝著他而去。帶著嘭嗵嘭嗵的心跳。要從胸腔裡跌碎出來。愛他,思念他。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好像幽靜的山谷裡一朵寂靜的花正在激烈的綻放,填滿了整個心房。現在得到了一個出口。所有的感情都得到了宣洩。她吸取他的味道,便仿似能得到滿足,仿似得到了他整個人。這個人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她突然親過來就已把趙大賴給驚的找不到魂兒了,還沒待反應過來,這女子已閉著眼認真的在他唇上輾轉反側了。
趙大賴睜著眼兒餘光瞟了一下四周,暗罵她不挑場地,也不知這女人是怎一回事,這兩回見面都是古怪的很,但趙大賴沒暇多想,就算他是鐵石人,被一個女嬌娘這麼認真溫柔的親著也是受不得,況還是他心上人,趙大賴被親了一會兒,親的心魂俱顫,一手摟著她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嫌她太慢,變被動為主動,狠親了下去,這一下子立時變小溪緩流為江濤洶湧,變細雨纏綿為狂風驟雨。
鶯啼花開。鳶飛草長。
親的氣喘吁吁了兩人才分開。趙大賴也不消說扔她了,早變提改為摟抱了。
但這麼親密的姿勢,他望著她,喘了口氣兒,還是冷嗤道:“怕我等會兒狠狠的處置你,這手段都使得出來了?”
計軟怔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也不惱,勾了勾唇道:“但我這手段使得也還不算失敗,不是麼?”
她說的什麼,兩人心知肚明。趙大賴向來穿的少,穿的雖是戎裝,也不是多厚實,計軟穿的是道袍,也沒有多厚,兩人貼的嚴絲合縫,他有什麼變化計軟感受的清清楚楚。
趙大賴瞳孔一縮,低頭看她,計軟身上穿的是書生穿的白綾道袍,打扮也是個俊俏書生的模樣,但那眼神卻沒有他想象的得意和嘲笑,更沒有冰冷,竟是意外的含情脈脈,兩頰如染紅霞。
趙大賴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