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著急。”阮臨湘一想,這也是不成的,多在裡面一天,就多吃一天苦頭,便道:“你抬出咱們府裡的名頭了嗎?”
聞管家道:“這也不是什麼光彩事,我怕給府裡抹黑,便託了熟人去問,我在一邊瞧的。”阮臨湘想想,道:“要不,你拿出咱們府的名頭,晾那人也不敢放肆。”
聞管家忙道:“夫人,這可不妥,說出咱們府裡的名頭,老鴇子固然害怕,可咱們家突然要贖一個青樓女子,也怪打眼的,傳出去可不好聽啊。”
阮臨湘皺眉道:“那怎麼辦才好。”聞管家道:“依奴才說,不如把這件事告訴國公爺,國公爺出面的話自然乾淨利落許多,也能不露痕跡。”阮臨湘想想,道:“那也好,你先哨探著,別叫她再在裡面吃苦了,我和國公爺商量了再說。”聞管家應了。
沒想到許蘭陵卻是反對這件事的:“文姍姍也就罷了,進來做丫鬟也沒什麼,可是鍾想容卻是冀王王妃,又進了那種地方,估計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知道這件事,你貿貿然把她贖出來算什麼,若是不懷好意的,會彈劾咱們家袒護叛黨餘孽。”
阮臨湘哀求道:“我知道會很嚴重,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鍾想容在那種地方啊,不論冀王怎麼樣,我們都是一門的師姐妹,我,我狠不下這心。”
許蘭陵看著她道:“我和你的師姐妹之間,你選誰?”阮臨湘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尖銳又直白,把阮臨湘噎了一下,她怎麼會為了別人傷害蘭陵,可是聽了這話,還是有些傷心,她心軟又怎麼樣,只是救一個人罷了,哪裡會有這麼嚴重,她紅著眼圈一言不發出去了。
第二日,阮臨湘找了文姍姍來,文姍姍滿臉期盼:“我嫂子贖出來了嗎?”阮臨湘嘆了口氣:“對不住,人家要十萬兩銀子。”文姍姍失望下來,就算是安國公府,十萬兩也是一大筆銀子,她道:“那就是贖不出來了?”
阮臨湘道:“你別灰心,肯定有法子,我現在也只能讓她少吃些苦頭罷了。”文姍姍點點頭:“我知道,你盡力了,你不是那樣見死不救的人。”阮臨湘聽了這話,越發的羞愧起來,道:“你若是不想做奴婢,我可以放你出去自謀生路。”文姍姍搖搖頭:“我孤身一人,出去也是個死,在府裡縱然不舒心,可也比外頭好,最起碼不愁吃喝。”
又過了幾天,許蘭陵忽然道:“明天你把文姍姍送走吧。”阮臨湘愕然:“送到哪裡去?”許蘭陵道:“西山有個明華寺,住持和我有些交情,你把文姍姍送到那裡,一來她可以為她的父兄唸經超度。二來也可避開府裡的排擠,你若是可憐她,還可以時常叫人送東西去。”
阮臨湘大怒:“不成,你不願意救人就罷了,可文姍姍進府是你點頭的,我不答應。”許蘭陵無奈:“湘兒。別任性。”因為他拒絕救人。已經受冷落了好幾天,見了面也面色不善不搭理他,阮臨湘轉過身去不理他,許蘭陵道:“那好吧。我本來還買了一個丫頭伺候她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還省了我一筆銀子。”
阮臨湘懷疑的轉過頭去看他:“你會這麼好心?”許蘭陵笑了笑,溫聲道:“自然,雖然青樓出身。可到底是自家人,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阮臨湘驚喜道:“你把鍾想容贖出來了嗎?”許蘭陵笑道:“她不叫鍾想容,叫容兒。”阮臨湘歡呼一聲,問道:“你怎麼辦到的?”許蘭陵道:“不是有人不答應麼,怎麼又來問我,你既然不答應,我就把人再賣了好了。”
阮臨湘嗔了他一眼。急急道:“快講給我聽聽嘛。”許蘭陵笑道:“哪有什麼法子,我偷偷給鍾想容下了藥。讓她昏死過去,青樓裡的人都以為她是服毒自殺,把人埋了,我又在後頭把人再挖出來。”
阮臨湘懷疑:“她們哪有這麼笨。”許蘭陵笑道:“這只是面上的託詞罷了,我當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