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眼睛都看直了,很顯然,他對這顆珠子看的很重。
那隻手在外面晃了晃,很快就縮回到簾子後面了。
這個過程,我看見呂先生握了握拳,但是並沒有出手搶奪那顆珠子。
呂先生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他嘿嘿一笑,說道:“這東西,可是一樣寶貝。這寶貝放在我手裡是浪費,放在你這裡,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怪物笑了笑,說道:“你倒是會說話,憑著你這句話,過一會,我可以讓你痛快點。”
我吐了吐舌頭,心想:這怪物口氣可真不小啊。
呂先生回頭看了看我,一臉苦笑,說道:“趙莽,我可對不住你了,今天把你給害了。”
我拍了拍手裡的刀,暗示他,說道:“我可不怕。大不了,咱們拼個兩敗俱傷。”陣宏狂巴。
呂先生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向那簾子說道:“這顆珠子,就當我是送給你了。只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拿它有什麼用?”
怪物說道:“這珠子的用處,是本派的大秘密,你還不配知道。”
呂先生有些惆悵的撓了撓頭,然後他說道:“那麼,敢問你是屬於哪一派的?”
他手這話的時候,把兩隻手背在了身後,然後向我招了招手。
我會意,悄悄地向前走了兩步,然後把大刀塞在他的手裡了。
呂先生握緊了大刀,一步步的逼近那簾子。
這時候,那怪物說道:“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
呂先生似乎就在等他這句話。那怪物話音未落,大刀就已經揮出去了。
呂先生並沒有把刀拔出來,而是連刀帶鞘,當做一隻大鐵棒揮了出去。
大刀穿過布簾子,直接擊打在了怪物身上。
我聽見那怪物一聲怒吼,從簾子後面竄了出來。
呂先生提著刀迅速的後退,拽著我逃到了牆角。
桌上的燈火劇烈的晃動著。屋子裡面迅速的黑了下來。幾秒鐘後,火苗漸漸穩定了,屋子裡面也亮堂起來了。
這時候,我終於看清楚了怪物的真容,不由得有些心驚肉跳。
我看見三個女人,她們並排站在地上。她們全都僵直的伸出胳膊,託著一個侏儒。
這侏儒臉上滿是皺紋,看起來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他的個頭,卻像是四五歲的孩子。
我看見他身上披著一件僧袍,頭上則戴著一頂紅色的帽子。
我看著這個怪模怪樣的人,不由得有些膽寒了。
呂先生卻比我要鎮定的多。他看著侏儒,說道:“果然是一個妖僧。”
妖僧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你既然懂得留血手印,八成是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來了。不過,我確實是僧人,卻不是什麼妖僧。”
呂先生搖搖頭,正色的說道:“你招攝婦女,做出種種為人不齒的勾當,還說不是妖僧?”
妖僧冷笑一聲,說道:“這些女子已經死了。我以無上佛法將她們救活。這是功德無量的好事,怎麼能說是為人不齒的勾當呢?”
這僧人發音雖然不甚標準,但是口齒極為伶俐。居然把呂先生的話一句句的堵了回去。
呂先生用力的握了握刀柄,說道:“你這根本不是佛法。這些婦女也沒有活過來。”
妖僧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憑你的本事,還不配管我。既然你已經見過我的真身了,那就留下來,做個屍奴吧。”
隨後,他嘴裡唸叨了一句什麼。外面的那些女人嘴裡發出令人發毛的嚎叫。她們衝了進來。
呂先生揮舞著大刀,緊張的和那些女人纏鬥著。
我縮在牆角,看得清清楚楚的。那些女人根本不知道疼痛。大刀拍在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