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用的東西那麼警察自然很快就放行了。
回去時路程依然分兩段,須王讓和須王靜回本家,季如水和須王環回第二邸。
臨分別時須王讓摸了摸她的頭叮囑她早點休息,不要想太多。季如水自然明白鬚王讓擔心她對今天那事有心理陰影。
顯然,須王讓太不瞭解季如水的心理強大到何種地步了,就她怎麼可能會為了因為看到原輝介的屍體而失眠!酒吞會哭的……
“反正明日是休息日,如水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會去看你。……順便,和你講一件事。”
感受著那隻放在頭頂有些溫熱的手掌,季如水當然明白他明天要和她講得是什麼事了。
她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好。那你和環早點回去吧,我和外祖母回本家去了。”
“嗯。”
目送著須王讓和須王靜的車離開跡部大宅門口,季如水和須王環兩人才上車坐車回第二邸。
兩人回到第二邸時已經差不多十一點半。經過這麼一個晚上這麼多事的折騰,再加上第一次穿高跟鞋後腳跟痠痛的折磨,季如水一回到第二邸就跟環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回房間裡。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一出浴室就看到酒吞一身紅衣坐在沙發上一副大爺得不得了的模樣。
季如水看了酒吞一眼就不再理他,走到床邊將式盤抬上床她開始每天的例行占卜。
“季如水……”不遠處傳來酒吞的聲音。
“什麼?”季如水頭都沒抬。
“這次的事你打算插手下去?”
“不插手。”
“嗯。”酒吞輕嗯了聲,似乎這才是理所應當的回答。
“我不插手,因為這事本來就是我的責任,所以沒有什麼插手不插手之言。”兩秒後某人淡然接道。
酒吞挑眉,“責任?你別告訴我因為八足女在你眼底殺了他們所以你覺得對不起他們而打算幫他們報仇?”
季如水抬頭看了他一眼,“我把斬殺妖怪當責任有什麼不對嗎?”她反問。
酒吞一愣,恍然的,他想起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才十五歲的少女是一名出色的陰陽師。
陰陽師把斬殺妖怪當責任有什麼不對嗎?
不,完全沒有不對。只是……
“你覺得你是八足女的對手?”
聽到這話,季如水停下手中的動作,她抬起頭來看著酒吞,酒吞一副慵懶的姿勢倚靠在沙發上,似是無意的隨意開口問著,可是眼睛卻定定的看著她。
季如水眨了眨眼睛,“你想勸我不要管這事?”
酒吞看著她沒有回答那個問題反而道:“八足女是從唐國逃到平安京的妖怪,她可以扼殺掉女子的靈魂然後透過絲佔據她們的身體利用來勾引年輕男子,然後以以吸食年輕男子的精氣為食。”
聽著酒吞的解釋季如水恍然,她算是明白為什麼五十嵐結夕明明不是妖怪但卻依然讓她覺得那麼不協調,原來是妖怪用意識控制住五十嵐的身體!
“嗯,原來如此。然後?”
看著季如水先是恍然大悟然後又不甚在意的神情酒吞微揚眉,“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說什麼?因為有那個能力,所以八足女是很少現真身的,而且只要有蜘蛛的地方就有她的線眼。我不能否認,你的確很厲害。但是無論你怎麼厲害你只是個人類,而她確實有一千年修為的妖怪。”
“一千年,可不是一個人類可以隨意追上的程度……”
看著難得如此認真看著她與她說話的酒吞,他說:
——但是無論你怎麼厲害你只是個人類,而她確實有一千年修為的妖怪。
他還說:
——一千年,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