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為藍繡這個剛剛入靈的修士準備的。
藍繡抓起一個水果狠狠的咬下去,雙眼帶著綠光望向對面的張水峰,明顯把水果當成張水峰了。
“剛剛的事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是聽到你的叫聲才衝進去的。”
張水峰低著頭不看藍繡的眼光解釋道,雖然他的形象在藍繡心中已經很爛了,但是他還不打算在爛下去。
咔嚓!咔嚓!咔嚓!快速咬水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對不起!我錯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張水峰猶如犯錯的小孩子一樣舉手保證起來。
咔嚓!咔嚓!咔嚓!噗!嘣!前幾聲是啃水果的聲音,最後一聲是刀穿過肉砍在桌子上的聲音。
咯咯的切肉聲,張水峰擔心的縮了一下頭道:“只要你肯原諒我這一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切肉聲停下,藍繡放下手中的刀徒手抓起整塊肉。
“當然,你想要什麼,我一定會盡力做到!”張水峰抬頭保證道,然而眼前的情形讓他莫名的想笑。
藍繡和金玉一人拿著一塊肉,正在大吃特吃,兩人臉上都是油脂,濃厚的肉香飄到張水峰鼻孔中。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張水峰突然大笑起來,這一刻他心中壓著的某種東西放下了。
藍繡和金玉不解的互相望了一眼,對於張水峰笑什麼她們完全沒有頭緒。
(說到底她們還是個孩子!)張水峰收起笑聲在心中想著,從見到藍繡那一刻起張水峰心中就充滿了急躁,這種急躁讓他沒有來平常的冷靜,讓他做事完全不顧後果,只是為了一心的想要接近藍繡,完全不顧及藍繡的感受。
而這種急躁完全是失而復得的心情,一種不想在失去的感覺作祟,生怕一不小心會再次失去對方,這種想要將對方時時刻刻放在眼中的做法,只會招來更加大的疏遠。
而現在藍繡和金玉讓張水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現在的藍繡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十七歲不到的人,對於活了將近上百萬年的張水峰而言,十七年不過是他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點時間罷了,想明白了這些,急躁也在他心中消失不見。
“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什麼都可以!”張水峰微笑的望向吃完飯正在擦臉上油脂的藍繡道。
“咦!”藍繡疑惑的望著張水峰,她感覺張水峰發生了一些變化,可是到底那裡發生了變化她又說不上來。
“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嗎?”
被藍繡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張水峰不解的活動著身體問道。
(果然是我想多了!)看著張水峰手舞足蹈的亂動藍繡像暗中想著。
“沒有什麼!你確定不會反悔?”藍繡不確定的問道。
張水峰的實力有多強沒有人知道,藍繡也是從姐姐那裡知道個大概,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她們姐妹仰望的純在,正是如此她才感到生氣和不甘心,或許這一切對於張水峰都是玩玩,而她卻要付出不該付出的東西,正是因為這種不對等的關係讓她更加生氣。
一旦張水峰玩膩了,大可轉身離開,而被留下的將是她破碎的心,即使如此她也拿張水峰無可奈何,這就是她所面對的困境,就如同夢中那隻被冰封的鳳凰一樣,被人遺忘,被人丟棄,永遠孤獨的在寒冰中哭泣。
藍繡不想成為那樣,那種感覺光是在夢中就差點讓她崩潰,她絕對不想在現實中承受。
張水峰不知道藍繡在擔心什麼,但是他能明顯是感覺到藍繡的害怕,可是他不知道藍繡在害怕什麼,自然不知道對應的辦法,不過他能做到最大的辦法就是讓藍繡想信自己。
張水峰拿出三片綠色的竹葉,綠色的竹葉帶著七色的光輝,這是張水峰體驅煩竹上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