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說了是小時候,年少無知,認人不清,錯把垃圾當成了寶玉,好在我醒悟的及時,不然還不和垃圾同流合汙,想想都覺得噁心。”要比嘴毒,孫幽悠也是不落人後,想想,她能在父親婚禮上送花圈,這樣的女人會是簡單的主嗎?
白雪一笑,不在意孫幽悠帶刺的話於,聲音陰惻惻的說:“垃圾也好,寶玉也好,現在你也落到了我手裡,要不要來猜一下,我會讓你怎麼死?”
“沒—興—趣。”孫幽悠一字一頓的說出三個字,想看她恐懼的表情,沒門兒。
“你說,我要是現在拆了你眼睛上的紗布,會有什麼結果呢?”白雪繼續問,一隻手指輕輕地撫上孫幽悠纏著紗布的眼睛周圍,像是在撫著一件寶物般,嘴裡還嘖嘖有聲,都是些痛惜啊,可憐啊,眼睛很重要啊,什麼的。
海燕和向南都屏住了呼吸,眼眸死死地盯著白雪的爪子,生怕她真的傷害悠悠,悠悠的眼睛還有一天就拆紗布,如果早一天和晚一天都不行,強行拆的結果,都是孫幽悠的眼睛再也沒有復原的機會。
這女人說的不是廢話嗎,眼睛要是不重要,冷燁能讓歐陽來中國,白雪的手在她眼睛周圍遊走,孫幽悠卻感覺自己眼睛周圍像是有條小蛇在爬般,很是噁心,她說:“要扯就快點,不扯就把你的爪子拿開,很噁心。”
孫幽悠鑄錠,白雪只是嚇唬她,不敢真的拆了她的紗布,就算真的拆,她也不怕。
白雪慢條斯理的說道:“沒事兒,儘管尖牙利嘴,我不生氣,我比較享受慢慢折磨人的快感,我就不信會不在乎自己的眼睛。”
“你可真是變態。”孫幽悠說:“不過,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是真的不在乎。”
“你撒謊。”白雪恨的磨牙,因為她真沒在孫幽悠臉上看到害怕,哪怕連和害怕相關的表情都沒有,這讓她很氣憤。
想到她在慕尼黑被關在小黑屋的時候,她很怕,怕極了,伸手不見五指,加上恐懼和難聞的氣味,她簡直是崩潰了,現在想起了,都還是渾身發抖。
白雪眼神忽然凌亂起來,她抓住孫幽悠的頭髮,將孫幽悠的頭往她側面的強撞去,一下還不夠,白雪連續撞了幾下,孫幽悠就如破碎的娃娃,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頭撞在牆上很痛,但她死死地咬著牙,沒讓自己撥出聲。
孫幽悠知道自己額頭流血了,腦袋很暈,她不允許自己暈倒,一來她不想海燕因此為她擔心,二來更不會讓白雪看了笑話去。
白雪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想看她痛苦,或是求饒,自己偏偏就不給白雪看,求饒更是不用想了,她就是死,也不會讓白雪得逞,在某種程度上,孫幽悠很是堅持,只要她下定決心要堅持的,她就是再痛,都會忍著。
海燕眼睛大瞪,精神崩潰,掙扎著要撲過去,她坐直身體想用自己的身體撞向白雪,以此解救悠悠,一個男人發現了她的企圖,大踏步來到她面前,單手就制服了海燕,瞬間,海燕動彈不得,加之雙手雙腳都被綁縛著,根本幫不了孫幽悠,海燕依然不放棄,自身安危拋到一邊,海燕大聲咆哮。“白雪,你放開悠悠,你想做什麼都衝著我來,放開她,聽到沒有,你放開她。”
海燕拼命的掙扎在那個男人眼裡,根本不值半分,更不可能理會她的大喊。
向南看的雙眼噴火,他捧在手心裡呵護疼愛的人兒,此刻卻被白雪這樣殘忍的傷害,還是在他眼前,她憑什麼,她竟然敢。向南深邃眸子猩紅著,從未有過的憤怒直竄上他胸口,如果剛剛白雪抓住孫幽悠的頭髮讓向南憤怒,現在拉孫幽悠的頭去撞牆,就是點燃了向南心間的魔鬼。
每個人心裡都有個魔鬼,平時不會出現,只有在憤怒累積到了一個結點,就會自然的爆發。
向南此時就算是爆發了,他再也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