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的就只珍珠耳環,和這個是一對的,他應該是注意到了。
海燕想到七年前,自己在國外的時候,悠悠曾經打過電話給她,說自己被人強了,她還很豪言壯志的說要給悠悠報仇雪恨,悠悠又說是開玩笑的,事情作罷。
七年前,朵朵也是在七年前有的,海燕試探的問:“在我這酒吧嗎?”
“是。”冷燁眸光閃了閃。
海燕注意到了,她可以確定,朵朵真是那時候有的,悠悠啊!我要怎麼說你才好呢?
看冷燁的表情,顯然的,他並不知道七年前的人是悠悠,是自己昨天佩戴的耳環,讓他決定來找她,海燕直接問:“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冷燁一頓,顯然沒想到海燕會直接問他,不過,他也不是矯情的人,躲躲藏藏不是他的習慣,既然來了,就要得到答案。
“我可以確定,那晚的人不是你,但這耳環又確實是你所有。”冷燁堅定的眸光看著海燕,問道:“能告訴我,這隻耳環你給了誰,或者借給什麼人戴過?”
海燕坦然的接受他的目光,搖了搖頭。“無可奉告。”
冷燁面色一沉,一種沉悶之氣蔓延開來,冰冷的眸光直射海燕。
海燕很淡定,坐在沙發上,無所畏懼的看著冷燁。
這個女人不怕他,不是因盲目的充膽子大,而是她有過硬的背後勢力,向陽只是其中之一,她姓杜,杜這個姓,在這座城市並不多見,巧合的是,本市市長就姓杜,杜海安又是出自杜司令家。
她不願提起自己姓杜,和杜家應該脫不了關係。
“你的名字?”冷燁突然問。
“海燕。”海燕回答,冷燁是悠悠的老公,也該讓他知道知道自己老婆的朋友名字。
名字裡只有一字之差,冷燁瞭然了,她就是杜家的人,難怪自己找不到她,有杜家護著,他一個外來的人,查她,杜家當然要幫她擋了。
“如果我說,我們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你會告訴我,這耳環曾給誰戴過嗎?”海燕這個名字,他曾聽朵朵說起過,不過,朵朵說的是海燕媽咪。
悠悠會讓朵朵叫媽咪的人,可見這個海燕在悠悠心裡的地位,加上早上那麼混亂的時候,悠悠卻是超乎尋上的平靜,不但沒指責,反而還安慰她。
冷燁雖然不瞭解女人,但他至少知道,是個女人看到自己的好友和丈夫有什麼,都會抓狂的撲上去打罵,或是氣憤的離開,就是沒有反過來安慰人的。
“不會。”海燕斬釘截鐵的回答。
在海燕以為冷燁會生氣的砸了她的茶几時,他卻是非常淡定的看著她,眸光裡還有些海燕不確定的讚賞。
海燕又說道:“沒得到她的同意,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還有,我們昨晚有沒有什麼,我最清楚。”
她們跟本什麼事都沒有。
“你什麼時候能取得她的同意?”冷燁又問,心裡卻有些雀躍,因為,他想到了孫幽悠,一切的證據都指向孫幽悠。
“不知道。”海燕回答,悠悠自己都沒告訴冷燁,她自然不會說。
“她,是悠悠嗎?”還是忍不住問了,冷燁屏住呼吸,等著海燕給予他答案,心裡卻在笑自己,只要扯上悠悠的事情,他都無法淡定。
“我說了,要取得她的同意。”海燕很堅持。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有點小小的失望,冷燁還是真心的讚美,他很少讚美人,海燕是少之又少的人之一。
“謝謝。”海燕道謝。
“不客氣。”客套的話說完,冷燁站起身告辭,海燕送他到門口,冷燁走出門,海燕剛準備關門,冷燁卻倏然轉身,問道:“悠悠能否自由出入這間酒吧?”
“能。”下意識的回答,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