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的外公會有事的,一定會有事的,儘管我外公在謾罵聲中靜靜的離去,不安寧的離去,儘管我的舅媽是如此的害怕,害怕我外公的鬼魂,在我外公靈臺哭的死去活來的也就只有她,只有她,沒有誰回去說這其中的內幕,但有一點是真的。
在我外公感覺自己不行的情況下,他硬要回家,他說有一句俗語,歸老歸家。那時我外公還非常的清晰,勸導著我的媽媽和大姨,那言語我媽媽說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但回家,已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整個人似乎就失去了理性,他看到我的舅媽,那血紅的雙眼,在我幼小的心靈上添了無名的傷口。
寂寥的是人心,但痛的是心骨。哭的是人心,但涼的是心海,舅媽哭,是因為舅媽愧疚,我沉默,是因為淚留在了骨子裡頭的深處,已經無法用言語,用哭聲來釋懷。
哭是什麼?我早已撒開了淚,我早已經被淚水洗濯了雙眼,那是心聲,那是我的心聲。
小姨死了,外公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離開了。望著舅媽,望著舅舅。
我疼愛的舅舅在他父親死去的一瞬,是在擔心著自己的老婆,還是在為父親的離去悲痛欲絕,如今我也淡忘了。但外公的言語,字字牢記於心,想抹也掉不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消隕的磐石
第二十一章 消隕的磐石
小竹子,你要記住,你已經漲到了,已經長大了,外公和你的舅媽爭吵只是為了一口氣,偉的是一口氣,而你必須要有傲骨,即使不能獨攬一份踢死你,但你必須學會你該做的一切。你知道嗎?我從醫院回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罵你的舅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指責你舅不是,這一切都是我的心結,我的心結呀,這就是不孝所醞釀出來的,所醞釀出來的,你能所你的外公是別有用心嗎?
我是知道的外公在醫院說不限死在哪兒,向回家來好好的安心,但回來的卻看到舅那雙孤傲冷漠的臉,他內心的不平就油然而生了,尤其是在昨天。
“你累了吧,坐坐,我幫你刀背糖水,今天在我家昂忙幹活真是辛苦你了,你坐坐,我去稱點肉為你補補。”
“大嫂,不,不用了,大哥不在家我為你幫幫忙那也是應該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那怎麼能行呢,你既然是剛的朋友那就更不能馬虎,你就好好的坐著,好好的坐著,田沒耕完下午有得是時間,你就下午再做,下載不要離開,我馬上就回來。”舅媽說完話就走了,我在旁邊吃午飯,而外公就坐在石凳上大口大口的吸菸。但他的心是知道的,這分明是做給他看的,但為什麼要做給他看,他也不知道呀。一會兒,舅媽回家了,買了肉和麵,以及外公最想要但沒錢買的煙。
舅媽走在我家的門口,故意抬高了嗓門。
“爸,由於煙沒了,我就買了一包,你也知道耕田很辛苦,胖子又是剛的朋友,也不能馬虎的。
“嗯,國平,你說的對,你應該叫他來幹活,多花店錢買東西也是應該的啦,你是怕我這個老頭子累著了。”
“是,是,爸爸太通情達理了,我就先走了,先走了。”
外公還坐在門檻吸菸,而舅媽和外公一家沒分家,就在旁邊,雖然不是一個門進,但所說的話任何一方都能聽的很清楚。
只見舅媽說:“胖子,你看我幫你買了什麼,我可是對你傷心喲,我還花了打錢去幫你買了一包煙,連我的老公我都捨不得,你瞧瞧,我買了什麼,可是瘦肉哦,等下就吃半年都難得吃一回的肉絲麵,你今天可有口服了,對了,你要喝口酒嗎?我這裡可有酒啦。”
“嫂子,您,您今天太破費了,我怎敢當啦,你的爸爸在門口,要不叫他一起來吃,也嚐嚐?”
“那哥哥老不死的,看著就煩心,叫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