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堪和常昆在武道上可以力壓江烽一頭,一樣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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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抹捻著頜下的短鬚,高坐上座的披甲男子若有所思卻又有些意外的問了一句:“你是說這個江烽用尋常斬馬刀就和楊家那個庶出子戰了一個平手?”
“對,將軍,兩人交手時間不長,但是江烽的斬馬刀被楊堪最後一擊斷成了三截,楊堪吐血,而江烽則被震傷無法動彈,最後楊堪以雙方平手握手言和。”彙報的人顯然是全程看完了楊堪和江烽的對決,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觀察所得做一個細緻的介紹,“據屬下觀察,其實應該還是楊堪佔據了上風,因為最後一擊之後那江烽明顯是受傷不輕,因為當時他起碼花了半個時辰來調息療傷,連楊堪都在一旁陪著,怕他有意外。”
對這一點披甲男子倒不是很關心,他只需要知道這個江烽的武道實力達到了哪種程度就行了。
別一個連天境都未進入的角色也痴心妄想和自己討價還價,真要對其寄予厚望,卻被袁氏去個殺手或者戰陣上直接給斬了,丟臉事小,耽誤了戰事那就糟了。
楊家那個庶出子無疑是動心了,想想也是困頓在這汴梁城裡無所事事,還真不如到外邊去打拼一番,到固始總比到hb三鎮那邊去廝混好,起碼能對大梁這邊有些幫助,當然,富貴險中求,固始能不能存活下來,還得要靠他們自己。
這個江烽背後也還是有高人替他支招,前日才到,今日這一戰就能造出這麼大聲勢來,吸引了汴京城裡這麼多浪蕩子遊俠兒。
如果他真能帶走一大幫給汴梁城裡帶來不少麻煩的傢伙,估摸著街使和不良帥他們就真要放鞭炮敬鬼神了。
想到這裡,他也有些遺憾,楊氏那個庶出子他是見識過的,一雙冰王戟的確是有些本事,若要單論武道水準,坐個指揮使位置是綽綽有餘的,甚至軍都虞侯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只可惜出身太過低賤,入了天興軍怕是難以服眾。
想到天興軍內部的複雜局面,他也下意識的搖頭。
只是這江烽就憑著今日這般耍弄一番噱頭,招募拉攏一幫汴京城裡的浪蕩子遊俠兒去賣命,就覺得可以和袁氏抗衡,那未免也太小瞧袁氏了,今晚這一頓酒怕還得要好好摸一摸對方的底,崇政院這幫傢伙倒是穩坐釣魚臺,看來是非要把自己推上前臺了。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讓自己一個人去和那些傢伙打對臺,他沒那麼蠢,鹽商們的怒火也不是那麼容易能熄滅的,要下水,都的要下水才行。(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第六十節 洗禮,新生
整個下午江烽都沒有出門。
和楊堪一戰帶來的影響一直到出門前都無法恢復,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跨越天境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這意味著自己已經完全不同於以前的境界層次,這和鍛骨期晉位通脈期,通脈期步入洗髓期,洗髓期昇華為結體期完全不同,這是兩個概念。
突破了這個壁障,也就意味著整個身體,從經脈血髓到骨骼肌體再到精氣神三寶,都經歷了一次徹底的洗禮,這就是一個去蕪存菁重新塑造的過程,從這個角度來說,武道天階這個層面已經結束了,他現在站在了武道天境的門內,需要重新積澱和洗伐,重新走上漫漫武道路。
曾經有人說過,只有真正踏入天境,你才可以正式宣示自己是一個武者,而在天境門檻之外的人,頂多只能說自己一個武人,這句話有些苛刻,但是絕不為過。
在天境之下,你叫修煉武道,踏入天境,你就可以叫修行天道了,這就是差別所在。
起碼江烽現在就感受到了這種巨大反差帶來的一系列影響。
舉重若輕,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