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說那個男人說的話可靠嗎?”
“本宮也有些拿捏不準,你說連昭儀如果真的是妹妹,那麼姐姐就要被當做妹妹帶進宮來,要是真的如那個男人所說,這個姐姐就是一個沒心沒肺,只知道享受的草包,倒也好對付,一旦不是,本宮還真有點犯怵。”紫楚仔細的揣摩著,魏嬤嬤好不容易打聽到連昭儀的真實身份,原來是頂替入宮,雖然犯了欺君之罪,可是皇上對她的眷顧,加上有皇子在腹中,不會對她產生多大的威脅,可是好女不嫁二夫,她果真嫁過人,而後被休,再如皇宮,那可就是滅門的大罪,再將國嬤嬤牽出來,就是太后想要保她都難。
阿朱按照連清的吩咐,以回家看望雙親的名義,悄悄的出了皇宮,一路向西而去,一個黑色的身影,躲躲閃閃的跟著她,阿朱只顧著趕路,一時沒有意識到身後的那個人。
前些日子,連清託人叢宮裡帶了不少的好東西回來,這讓他心裡多少舒服了一些,畢竟是女兒心裡還有他,這個貪財的父親不就是圖這個嘛,至於連碧,畢竟是自己親身的,他那裡能下的了手,只不過是把她藏了起來。
連碧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地面的陽光了,她顯得異常的煩躁,不時的敲打著頂面的木板,希望有人聽到告訴國嘉。
國嘉端著一個食盒,避開家奴的眼睛,悄悄的來到後院的柴火垛旁邊,仔細觀察確定四周無人,他將柴房的門開啟,雖然是白天,可是他讓家奴將四周的牆壁和窗戶都貼上了黑色的帆布,看起來就如同黑夜一般。
他點燃手裡的蠟燭,藉著微弱的燈光,將柴房的門反鎖好,這才繞到後面,將地上厚厚的一層雜草清理乾淨,開啟門板,連碧剛冒出頭來,就被他一腳踢了下去。
“哎呦,你想摔死我呀。”連碧大吼著,絲毫不顧忌國嘉的反應。
“你要是死了,我倒真是清靜了,你個不爭氣的東西,看人家連清,如今都是昭儀了,你呢,只能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等過些日子,我到遠些的地方給你說門子親事,你嫁的遠一些,我倒是能鬆口氣的。”國嘉說著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去正眼看連碧。
連碧的眼神裡都是怒火,甚至可以變成火海將國嘉給吞噬掉了,“這能怪我嘛,當初我和韃虜是情真意切,你卻偏偏殺了他,還要我墮胎,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不要忘了當初是誰把你綁架到高山上要同歸於盡的,又是誰不在乎你肚子裡的孩子,恨不能拿你當人質,是我不顧一切的找你大伯,一起將你救下山,韃虜,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殺了他,畢竟是你三叔唯一的骨血,是他自己失足掉下去的,你不是也知道嘛,這個時候翻後賬也太不明智了。”
阿朱轉眼到了國嘉的大門前,阿朱是陪嫁丫鬟,家裡的人都見過的,管家趕緊去找國嘉,在院子裡吆喝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人影。
連碧聽懂啊動靜,沒好氣的說,“管家喊你呢,不過,我要問問,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出去,我可是憋的太久了,不能一直這樣待下去的。”
“放心吧,你是我的親乖女,我不會讓你作死的。”說完將食盒放下來,爬上去,又將門板封死,蓋好雜草,將柴房的門鎖死,好在是廢棄的地方,平常沒有人來,不會引起注意。
阿朱接過管家倒得茶水大口的喝了下去,如今自己的身份也非比尋常了,管家也是滿街滿帶的,“老爺可能出去辦事了,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命人去找,放心,絕不會耽誤了昭儀娘娘的大事。”
他興沖沖的出門,與剛巧進門的國嘉險些撞了個滿懷,“走路慌慌張張的幹什麼,要不知道看著點。”
“老爺,昭儀娘娘讓阿朱出宮帶話了,這不,正等著呢。”管家閃開視線,國嘉一眼就看見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