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覺得旗人沒有個人權力的都象餵豬一樣圈著,不管是最低階的,還是高官,毫無自由,江容不想付出太多的友誼與時間,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朋友一點一點陷入泥潭中,但是自己沒有伸手拉出對方的能力,那樣很痛心的,寧可是自己過成那樣,也不願意在旁邊旁觀自己心愛的朋友那樣。於是為了保險,就不要同這種人成為朋友,不要付出自己的時間與友誼。
但文顏對江容實在是很好,江容自己無法拒絕這種友誼。江容只好橫下一條心,坦坦蕩蕩不去想將來的與文顏做朋友,也許文顏就是天下最幸運的那個孩子呢,有著愛她的父母姐妹,然後將來嫁一個只愛她一人的丈夫。好的,江容就這樣假設的催眠自己了。每個孩子生下來都要死的,但是都會經歷生活的樂趣與痛苦,或許只是江容自己太過悲觀,陽光很明媚啊,為什麼只是想到太陽會落下去呢。
第四十章 印布
文衛紀事第一卷 第四十章 印布 類別:其他型別 作者:菜販阿九 書名:文衛紀事
江容從沒問過文顏阿瑪的職位,不過肯定位置不會低,能教養出文媛這種品格的美人並且可以放任她出現在後宅之外的地方,肯定不會是江容這樣的家庭。。要知道,這裡是荊州,這裡是江陵,這裡是相當於旗人兵營的滿城啊。
麗敏是健康柔和的美,並不似文媛那樣,文媛就是從小她就知道自己很美,她就是美,她不需要收斂。而麗敏被教導內斂,柔順,服從,奉獻,心靈美對她來講重要過外表的美麗。於是就有區別,文媛就是光彩耀人的美,就象鮮花一樣盛開的美。
單就五官,未必麗敏遜於文媛,但是品格不同,這也沒法,畢竟家世不一樣。給予最恰當的陽光與與最精心的照顧,與沒有照顧自行開放的花朵,光彩當然是不同。
當然,還有天賦一說。有的美人就是天生的,其他人再努力也達不到的。
有次文媛不上課時,文顏抱怨說文媛長得太美了,顯得她象男孩子一樣。江容就笑話文顏,你們難道不是同一個額娘生的麼。
文顏解釋說是文媛生在杭州,長在荊州,於是自然面板白,還有杭州與荊州兩地的美人風味,所以剛柔並濟,嬌豔無比。而她則是生在京城的,面板生下來就黑的。
文顏已經是美人了,臉長得毫無瑕疵,只是膚色黑,加鼻不挺,但是還是不可忽略的美人。不過同文媛不同比,一比就極一般。就如同江容同麗敏國爾敏多尼相比。真的有人天生就美得很燦爛的。
江容笑得更厲害了,生的地方不同,就長得區別這麼大,難道說荊州的美人全一樣麼。美人是很難得的啊,是沒法用理論來解釋的。
江容回到了染坊,江平劉子文都在。
江平拿著幾匹布給江容說,看,已經試染了一缸布了。
江容很興奮的跑過去看,有淨色布,有印花布,都是同一個色,比較濃的玫紅色,顏色均勻,雖然很鮮豔的顏色,但亦非常的柔美不扎眼,是看著很舒服的玫紅,江容拿一塊白布擦下沒有沾上紅色。
江平興奮的說,“同白布一起溼著搓了也沒有怎麼沾色。”
劉子文點頭,說有好多顏色已經小樣試過洗過不掉色,不沾色,色感很好,於是開始染,這就是最先染的是一缸玫紅棉布與絲綢,印花也棉的與絲的各印一匹出來,已測試過,洗後顏色也鮮豔,不掉色,不沾色。
江容問,“你是用什麼洗的?不會是灶灰吧?”
劉子文說,“用的是胰子和皂角。”
江容說,“那你賣的時候得貼張紙,不得用灶灰洗。”
江平說,“對,得貼張紙,讓大家小心點。可用胰子與皂角洗,皂角也不用錢啊。我們的布染得好,萬一有人把布弄壞了來造謠破壞我們的名聲,我們就直接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