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的凹凸有致,聞著她身上少女特有的淡淡幽香,老扁有些心猿意馬。片刻後,忽見林芳芳神情一緊,老扁這才回過神來,往堂屋裡一瞅,只見兩隻比成人拇指大不了多少的老鼠從雜物角落裡溜了出來,正賊頭賊腦地張望著呢。
那兩隻老鼠張望了少頃,查無異常,就嗖地竄到了桌板子邊上。林芳芳的心為之一緊,抓著繩子的手都不禁微微顫抖起來,剛想用力一扯,卻聽到方瑞在邊上淡淡輕笑道,“別急,早著呢。”
林芳芳偏著看了眼方瑞,點了點頭。
老扁則是朝方瑞做了個怒目金剛的表情,以表示他對他的不滿與憤怒。
方瑞直接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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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裡那兩隻小老鼠也挺精的,鬼鬼崇崇地溜到桌板子邊,也不急著到下面去吃食,一隻在原地警戒,另一隻則是圍著桌板子轉了一圈。只是江湖經驗不足的它們,也就是聽了老一輩教誨,試著瞅瞅罷了,它們要看出這桌板子底下的玄機,還嫩著呢。
兩隻老鼠一碰頭,吱吱呀呀地交頭接耳一陣,其中一隻就嗖地就溜到了桌子板底下,嗅了嗅那攤米飯,就扒拉著爪子吃了起來。而另一隻老鼠還是蹲在桌板子邊,並不急於進來,看來它們也懂得打前哨這戰術。
“打不打?”林芳芳看著一隻老鼠吃得津津有味,另一隻老鼠則遲遲不入,擔心到頭來一隻都打不到,急了。
“呵,以前別說兩隻,一板子五六隻我們都打死過……別急,好戲在後頭呢。”方瑞淡定地笑道。
果然,桌板子下那隻老鼠吃了半天都沒異常,邊上那隻老鼠就按捺不住,在再次張望了幾下後,它也溜了進去。
看到兩隻老鼠都進了套,林芳芳這下不含糊了,猛地一拉手中的繩子。
繩子一下就扯掉了支撐著桌板子的竹棒子,怦地一聲,桌板子應聲砸下,幾乎是與此同時,唧唧地幾聲慘呼,當然是那兩隻小老鼠發出來的嘍。
“哇,打到了,打到了……”林芳芳繩子一扔,歡呼著雀躍起來,一把推開堂屋門,往裡面走去。
“芳芳你真厲害,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一雙。”老扁訕笑地跟著走入,馬屁是少不了要拍的。
“哪裡是我厲害,是瑞子這方法厲害……對了,瑞子這方法真有意思,不會是你發明的吧。”林芳芳兀自興奮道。
“我們小時候看到屋裡老鼠猖獗,一幫小屁孩瞎搗鼓的。”方瑞又憶起了少時的時光,那時打老鼠可純粹是當遊戲玩樂來的,可自己這幫小鬼就這麼一瞎折騰,不知多少小老鼠葬送了性命在桌板子底下呢。
“瞎搗鼓也能搗鼓出這麼絕的滅鼠方法,看來瑞子你才是老鼠的一號天敵啊!”老扁沒好氣地道,這廝還記恨著呢。
林芳芳踹了他一屁股,“輸了不服不是!”
老扁立馬換上笑臉,“口服,心更服!”
林芳芳用手指點了他額頭一下,“知道你輸在哪裡不?”
老扁作苦瓜相,“自作聰明。”
林芳芳見他蔫樣,撲哧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方瑞插話進來道,“芳芳我聽老扁說了你跟他打賭的事,明明你是懷疑我這方法的,可為什麼又會選擇能打到呢?”
這問題老扁也納悶著呢。
林芳芳得意地笑道,“老鼠那麼狡滑,而且你這裝置也太簡單太破綻百出了啦,我想只要是沒見過的人都會不相信的啦……不過懷疑歸懷疑,瑞子你是誰啊,我給你整一封號,就鄉土專家!那些個蛇啊、黃鱔啊你都有辦法收拾得徹徹底底,難不成你弄出這打老鼠的法子來,就不行了嗎,嘿!”
聽了林芳芳這麼一分析,方瑞讚許地對她笑了笑,同時也為老扁感到憋得慌:這林芳芳心智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