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放入池塘裡。這些小魚小蝦將是黃鱔的食物,同時那些沒有被捕食掉的,還會繁殖,為黃鱔提供源源不斷的食物,這樣一來,方瑞就要省事不少。
方瑞還在離池塘水面二十幾公分高處置了盞十瓦的燈泡,還單獨在竹籠子裡置了一盞。到晚上天一黑,方瑞就把燈開亮,那些蛾子蚊子還有各種昆蟲什麼就喜歡圍著燈泡一頓亂飛,結果大部分就稀裡糊塗地一頭栽入了水裡,成了黃鱔們的美餐。
有了那些小魚小蝦米,又有了這些自投水中的蛾子昆蟲,黃鱔們的食物是不用方瑞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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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分地大的池塘,養二十多斤黃鱔太稀了。接下來的幾天,方瑞挎著魚簍子,又去了幾回田壠裡,除去上點的大鱔,又有二十多斤鱔苗進入池塘裡。
田裡的禾苗已經瘋長到一尺多長,每一株也由插田時的六七根發到了十幾根,根鬚也是深入泥中,這時已經不好再抓黃鱔了,方瑞也就沒再去抓。
有了一段時間的緩衝,方瑞母子也從小黑失蹤的傷痛中逐漸自撥出來。
池塘裡的黃鱔一天天地成長,系統能量值增長的速度頗為迅猛,這讓方瑞感到欣慰。可後屋竹林裡的丟雞事件還在繼續發生,現在那一百隻雞還剩下八十隻不到。
方瑞跟老媽不定時地巡查,甚至搬條凳子坐在林子裡守著,可雞還是這麼一隻一隻的少了下去,像憑空消失了似的,餘英紅很無奈很心痛,方瑞是鬱悶至極。老扁提議在竹林各個方位裝攝像頭,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監控,什麼鬼都休想遁形。可方瑞沒這麼做,成本過高是一個原因,主要方瑞還是想親手把那個偷雞的賊給揪了出來。
昨天在多次巡查與站崗守候的情況下,又丟了兩隻雞。
第二天方瑞一大早吃完飯,就啥也不做,搬了條椅子往竹林子裡一坐,像樽塑像似的一動不動。方瑞這次是鐵了心的,他今天哪裡也不去,就這樣一直守到天黑把雞關進籠子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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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雞們已經長到了三四兩一隻,它們早餐吃完穀子之後,便三隻一群五隻一組在竹林裡漫步,不時一隻蚱蜢什麼的從草叢中竄起,雞咯咯們便蜂擁而上,一陣子追逐搶食。由於長期放養的原因,這些雞的野性十足,搶食是家常便飯,即使是相互間的鬥毆,也是經常有的事情。
方瑞也懶得理睬雞咯咯們,他就坐在竹林中間,聚精會神,側耳留意著林子裡每一個角落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到中午時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老媽給方瑞端了午飯過來,方瑞就在竹林裡吃著。餘英紅又舀了穀子過來餵雞,趁著雞咯咯吃食的當兒,餘英紅數了下雞,沒有發現少。
中午一點多鐘時,方瑞感覺很是乏困,挺不住了。他就眯著眼打了會兒盹,剛迷迷糊糊沒多久,就聽到竹林外面有人突然失聲驚叫,“蛇!蛇啊!”
這聲驚呼把方瑞給驚醒了。
方瑞蹭地站起來,朝著竹林外面問道,“蛇,哪裡有蛇?”
竹林外面的人回道,“小瑞,是小瑞吧,快,蛇在這裡。”
方瑞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出竹林,找到外面喊蛇的人,一看是小花的外婆王二奶奶。王二奶奶年過七旬,白髮蒼蒼,肩上斜揹著個背籃,背籃裡有半籃子豬草,她的手裡拿著把鐮刀,整個身子都在顫顫粟粟的,顯然是在割豬草時突然看到蛇,被嚇得不輕。
“王二奶奶,你沒事吧?”方瑞看著老人那面色蒼白的樣子,很是擔心,老人家你可別被嚇壞了哦。
“我,我沒事,只是,只是被嚇壞,嚇壞了。”王二奶奶嘴皮子打著哆嗦,說話都不利索了,還真是被嚇壞了。
在鄉村裡,人們對蛇總是懷著一種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