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規劃出來了,好多地方也都打了樁子,這速度還的確夠可以的。方瑞又想起了心頭那個疑問,便問林芳芳,“芳芳你知道我們村修路的具體事情不?”
林芳芳正觀看著這些樁樁線線,她搖了搖頭道,“我也就昨天聽我爸提起。”
方瑞又問道,“據聞是省裡有人問起,市裡的動作才會這麼快的,你知不知道是省裡那人是誰?”
林芳芳道,“省裡那人的電話是直接打到市委書記辦公室的,除了市一把手,其它人都不知道,連市長都不知道。”
聽到林芳芳這麼說,方瑞就不再問了,不過他總感覺這事情不對勁,透著古怪。省裡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砸上幾百萬,給一個偏僻的山村修條馬路不是?要是沒什麼目的,那個省裡的大腦殼就絕對是燒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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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家門,就聽到屋裡嗚嗚吖吖的叫喚聲,一聽就知道小怪餓壞了。
家裡的門白天基本上都不落鎖的,方瑞直接推開堂屋門,進到臥室,從牆壁上把箱子取下來,窩裡小怪正伸著脖子、扯著嗓子拼命地嘶叫著。
“瑞子這是什麼?鳥嗎?怎麼長得這麼醜,這麼奇怪?”老扁看著小怪那醜樣,很是好奇。
“這是我的一號家寵,名為小怪。”方瑞自豪地道。
“什麼小怪,我看小丑還差不多,還一號家寵呢。”老扁打量著小怪半晌也看不出這鳥有什麼特別出來,於是不屑道。
“那隻能說明你沒有眼力。”
方瑞捧著小怪往屋外走,邊走邊拿手指去逗弄小怪。小怪小盆友以為是吃的東西來了,一個勁地用力往下吞,吞了幾下,可能是感覺味道不對又吞不下去,就甩了甩頭,然後還很是不爽地用喙啄了方瑞的手指頭幾下,看著它那憤憤的可愛樣子,方瑞樂了。
聞聲過來的林芳芳看到小怪也很是稀奇,把小怪從方瑞的手中捧過,好奇寶寶似的問這問那。可能母性天生對嬰幼的東西比較容易動感情吧,林芳芳對又醜又怪的神鳥很是有好感,還擔任起了喂青蟲給小怪吃的重任。
好不容易把小怪給餵飽哄睡著,方瑞又去摘了些桑葉洗淨。
把蠶寶寶拿出來,這下老扁都不淡定了,林芳芳更是歡喜,話說這些可愛的小精靈,有誰不喜歡啊。方瑞把蠶便便、吃剩下的桑葉清理掉,換上新鮮的,然後任由兩人抱著盒子折騰去。
方瑞在風扇下涼快了會兒,背了背籃準備去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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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子你這是去幹嗎?”老扁抬頭問道。
“剮些玉米回來中午弄著吃。”方瑞應道。
“走,一起去,我還沒剮過玉米呢。”老扁道。
“我也去。”林芳芳放下盒子道。
三人一道來到二百多米開外的玉米地裡。
望著那一片一個多人高的玉米杆杆,看著杆杆上那一顆顆壯碩的玉米棒棒,幾乎從沒下過地頭的林芳芳顯得頗是興奮,上前二話不說就掰了一顆玉米棒子下來。老扁也上前抓住一顆棒子咔嚓一聲地掰掉了。
“那個,那個芳芳啊,那個老扁啊,知不知道你們殘害了兩個無辜的玉米少年?”方瑞正找到一個成熟的玉米,剛要掰下來,就看到那邊兩個嫩玉米遭了兩隻啥都不懂的菜鳥的毒手,想要阻止時悲劇已然發生。
“不可能,這兩個玉米都這麼大了,早就進入老年期了,哪裡還是什麼少年。”林芳芳噘著嘴看著手中的戰果,這玉米粗壯粗壯的,哪裡有半點像方瑞說的玉米少年嘛。
“是啊,瑞子你別以為咱莊稼人啥都不懂,就好欺騙,知道不!”老扁示威式地揚了揚手中的玉米主棒,第一時間與林芳芳並肩抗議。
“靠,掰了顆嫩玉米還理直氣壯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