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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草帽、布袋子、竹棍收起來、重新過回悠閒生活的這天。
方瑞才猛然想起南瓜地裡的南瓜酒。一般在將酒藥子放進南瓜裡,把洞眼塞嚴實了,最多不過十天就可以享用。可現在都過了半個多月了,這南瓜酒會成什麼樣子呢?不會白白裡糟蹋了那三個大南瓜吧?
還有,這段時間老爸老媽隔三岔五地都會過來摘兩個南瓜、折些南瓜藤回去,那三個酒南瓜可是自己精挑細選的成熟南瓜,不會也被它們摘走了吧?
想到這裡,方瑞趕緊往瓜地裡跑。
瓜地裡頭,老媽餘英紅正好在折南瓜藤,看到方瑞星急火燎地跑過來,以為出了什麼事,忙問道,“小瑞啥事啊?”
“沒啥事,過來地裡頭看看。”
方瑞撓了撓頭道,走進南瓜地裡,開始尋找那三個做了記號的大南瓜起來。
“小瑞你在找那三個南瓜吧。”老媽也是搗鼓過南瓜酒這事的,對這些她當然是懂的,一看兒子這樣就笑道。
方瑞一愣,有些不好意思是地道,“是啊,媽你怎麼知道?”
老媽打趣道,“你小子跟小剛一樣,越來越吃貨了,居然連地裡頭南瓜的主意都打起來了……那三個南瓜是你爸在摘南瓜的時候發現的,猜到是你小子動的手腳,留在那裡呢……只是到現在好像十幾天了吧,不知壞了沒有哦。”
“我看看。”
方瑞正好找到了一個酒南瓜,翻轉著南瓜檢視了一番,還好沒有鼠咬蟲駐的洞,方瑞搬起大南瓜搖了搖,裡面嘩啦啦地響,想來已經發酵出了南瓜酒,只是不知這南瓜酒的味道變了沒有。
“好著呢,我看看下一個。”
方瑞對老媽說了句,繼續尋找第二個酒南瓜。很快就找著了,方瑞又是看又是搖的,發現它也沒問題,方瑞這下放心了。
可找到第三個南瓜檢視時,方瑞發現南瓜上面多了個又泥土掩起來的洞。每個南瓜方瑞都是從四個方向插四個洞眼,再從這四個洞眼裡將酒藥子放進去的,這樣可以讓酒藥子在南瓜裡各處均勻的發酵……可這咋就會莫名其妙地多出個洞來呢?
一般人在享用南瓜酒的時候,不會再去捅原先那幾個放酒藥子的洞眼,因為一捅的話,會把幹掉的泥土捅進去,這樣就會把南瓜酒給弄髒……人們會重新捅幾個洞眼,然後將吸管插進去,進行吸食,這種享受的方法,最是童真最是有趣。
方瑞鬱悶地搬起了南瓜,發現這個塊頭與另兩個南瓜不相上下的南瓜,重量卻是要輕了不少。再一搖,裡面倒也嘩啦啦地響著,可水聲卻小了很多……如此一來,毫無疑問這洞是別人捅出來的,並且這人對南瓜酒這事很熟悉,他還偷飲了這南瓜中的南瓜酒。
“媽,你跟爸是不是喝過這南瓜裡的酒啊?”方瑞問老媽道。
“這麼大個南瓜,我們要喝也要抱回去跟大家一起喝啊……是不是南瓜被別人給動過了?”老媽聞方瑞如是一問,便猜了個**不離十。記得自己小時候往南瓜裡放酒藥子時,會選在晚上。晚上隱蔽,沒人看到不說,還可以打別人瓜地裡南瓜的主意。話說你要是弄這南瓜酒時,被他人給瞅見了,你就等著抱著個空南瓜殼無語問蒼天吧。
“是啊,不知哪個傢伙嘴下缺德。”方瑞苦笑道。
“你想想,那天你在弄這南瓜酒時,旁邊有沒有人發現?”老媽經驗老道地提醒道。
“被發現?”方瑞猛然想起,那天不是被那個省農業大學跟省農科院的張順意師徒三人給看到了嗎,而且,被看到的正是這個南瓜……那傢伙在研究了一番後,還把南瓜的洞眼給捅開了,後來他僅一聞後,就叫他的男徒弟把洞眼給堵上,肯定他是明白南瓜酒這回事的,而他在聞到了酒藥子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