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她身上更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秀眉不舒服的皺著,纖長的睫毛安靜的落在眼瞼上,昏迷不醒,易碎如同水晶娃娃般。
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憐惜,千萬般寵愛。
“寶寶!”
激動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那熾熱的觸感,讓他帥氣的眉頭擰起,原本放鬆了小許的心更加糾結起來,她痛,比他自己還要覺得難受,從高出輕鬆的一躍而下。
“把人帶回去。”
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紅魔、無情和大雕三兄弟,都是他們害的寶兒受這般的苦。
前面陸風說如果夫人少了一根頭髮,就削掉他們半邊腦袋,那麼此刻在陸戰眼裡,他們三個已經如同死屍般,要為他們所作的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陸戰此刻殺了他們,對他們來說反而是種解脫,但是被帶回去,等著他們的就不是簡單的一個死就可以解決的。
自古,懲罰惡小,方法千百種。
膽敢打夜煌的注意,就改知道後果。
只要做了,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說完身形已經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夜空中。
“不是一直在追查我們的總部嗎?現在就請你們去做客。”
陸風冷笑,伸手把他們當做沙包一樣左右肩膀扛一個,寧外一個同伴扶著扛雄壯的大雕。
因為扛了人的關係,飛躍在夜空的姿勢是大鵬展翅,並沒有因為重量而降低的速度,下盤穩固利落的和夜色融為一體。
從今晚開始,國際殺手前十名的排名就要騰出三個空位。
而也是今夜後不久時間,國際上最大殺手組織,一夜被瓦解,手段快如閃電,狠如雷鳴,大家都在穿是夜煌所做,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何去招惹夜煌,導致很多殺手組織沉寂了很多年,為警察倒是解決了一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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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蘇寶兒那晚只是太冷,後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著了涼,其實就是感冒,吃幾顆藥打幾瓶點滴,休息個幾天也就痊癒了。
偏偏陸戰被嚇到了,化身貼身保姆二十四小時不離開她身邊,還將她當做重患病人般照顧,差點就要在她的脖子上掛上一個圍兜,當做剛出生的小嬰兒般哄了。
想去花園散個步都被禁止,加上蘇珊瑚和瑜媽也被嚇到,都跟陸戰站在一邊,導致今年的過年後半段,蘇寶兒覺得上個廁所的空閒都是一種享受。
少數服從多數,沒辦法,只能認命了。
誰讓自己“倒黴”呢?
至於那幾個綁架自己的殺手,她是恨得牙癢癢,丫丫的,都是你們害的本小姐沒自由。
本來想去教訓他們出一口氣的,不過陸戰只說他們已經得到懲罰了,以她身體為由就是不肯鬆口讓她去出氣。
在陸戰一雙擔憂的眼神下,晚上睡覺都不敢閤眼,幾次醒來都看到他靜靜的看著自己,看來這次真的把他給嚇壞了。
心疼的同時也覺得甜蜜,這個男人如此在乎自己。
是她蘇寶兒的男人啊!
因此在抱怨沒自由,她的感冒已經好了的同時,語氣是帶著甜死人的撒嬌。
在自家男人面前,就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最可愛,最幸福的小豬豬吧!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他們幾個殺手如今在夜煌總部被“招待”的恨不得早點去見閻王,可惜不能如願,也真正的明白了,夜煌到底是怎麼的可怕,不然怎麼會是全球暗處的大王國呢。
世上沒有後悔藥,一連串的綁架事件,他們只是風光了開口,在海底綁架那一幕露了威風,一代殺手界的精英,就此沒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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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的日子就要到了,蘇珊瑚和瑜媽貪戀夏威夷的溫暖,留下,許浩南放假回來繼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