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兩派如今爭得水火不容,連著京城居然發生了不少的命案。後宮也是人人自危。
方妤看的電視多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皇子們是要手足相殘,就等著江邑晨一死,便可奪皇位了。方妤親眼看著江邑晨撐著虛弱的身子,寫下遺詔書。最後交給李公公藏在暗格中。
本以為隱秘地事情,就被二皇子得知。氣的他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掉,“父皇,真是病糊塗了。六弟就是一個呆子榆木腦袋,他居然把皇位傳給他。”
身邊的侍衛瞧了眼自己的主子,“主子,那是不是要通知容將軍。”
二皇子眉眼有些不快,“既然父皇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義了。你馬上就去告訴舅舅,後天晚上按計劃進行。”
“諾。”
後天的晚上,方妤按照往常伺候江邑晨用藥。突然乾清宮外面一陣嘈雜,李公公跑進來回報。說是二皇子逼宮,江邑晨一聽,加快了咳嗽。難道是二皇子知道了遺詔。可是這件事只有三人知道,看李公公的樣子不像是背叛江邑晨的人。那就是乾清宮有內奸。
“這逆子,咳咳咳。”
還在安撫江邑晨,這時乾清宮的大門被人闖了進來。一對人馬浩浩蕩蕩地走進來,為首的是一身戎裝的二皇子。旁邊跟著一個將軍,六皇子已經半條命地被人丟在江邑晨床下,劇痛讓他不斷呻吟。
江邑晨拍打著床,直叫二皇子逆子。二皇子眼神有些暗淡,隨即恢復正常。“父皇,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你以為你的病是怎麼了的?”
“咳咳咳,你這是什麼意思?”江邑晨似乎有察覺地盯著二皇子。
二皇子對江邑晨的反應覺得可笑,走上前揪住六皇子的衣領。“那這就要問我的好六弟了。他派人在你的茶水裡下毒,一日是瞧不出來。可是時間一長這毒性則會日益增強。哼,可你卻將皇位傳給這樣的一個人。”
方妤冷哼一聲,他們兄弟兩個都不是好人。“你說六皇子不是好人,那你呢?明明知道此事卻不說,那你跟他有什麼區別?”
江邑晨伸手握住方妤的手,直接跟二皇子攤牌。“說吧,你想要什麼?”
二皇子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心裡不免得有些激動。“父皇,兒臣也不想你為難。你應該知道兒臣要的是什麼?”
“好,朕給你。不過你要答應一件事情。”
“好,父皇你儘管說。”
江邑晨將視線移到方妤的身上,渾濁的眼裡盡是擔心。“朕讓你好好的保護她。不管如何你都要留她一命。”
雖然不知道父皇為什麼會對一個女子如此?但是看了看方妤,相必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威脅,二皇子便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方妤一旁低泣地看著江邑晨,她好沒用。看著弟弟一直在保護她,她卻一點都幫不了他,她這姐姐真的好失敗。
江邑晨在擬好的遺詔上,落下筆,蓋上國印。本以為他們這樣就結束了,可以讓江邑晨安心。可是那將軍卻拉著二皇子低聲道:“安兒,你就這麼心軟。”
二皇子瞧過來這邊,心不忍,畢竟他要的只是皇位。“舅舅,父皇如今這樣,也是撐不住。何不放手。”
“哼,果真是婦人之仁。你這樣如何做大事?”被自己舅舅如此一說,二皇子終是沉下臉道:“那一切就按舅舅說的辦。”
他們出去不久,就有幾個太監走了進來。方妤認識為首的公公,就是那日來方家傳旨的公公。李公公已經被人按住,眼看他們逼近江邑晨。方妤將江邑晨護在懷裡,可是她又怎麼能攔住。方妤被兩個太監按住,無論她如何的掙扎,還是無濟於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弟弟被人毒害,自己除了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泣卻什麼都做不了。
他們走了,方妤虛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