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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組吊瓶快打完了,徐冬才又匆匆趕了來,我跟他說我要去北京,他很驚訝:“這也太突然了吧?你要認真想一想,那可是重頭再來啊!”我說:“是啊,我也沒想到,不過確實是一次好機會,人家那可是大牌媒體,境界不一樣的!”徐冬說:“那倒是。”然後問我:“那你和趙婷怎麼辦啊?”我就又跟他說了趙婷的事。他聽了後說:“你這人就這樣不好,感情上太認真,現在的女孩子哪那麼清純呀?”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又笑著說:“你去北京也行,發展機會多,等發達那天,別忘了把哥們兒也弄去,怎麼的也是京城啊!”這話說得我熱血沸騰。
我原打算跟單位再請三天假,雖然有張可從中引薦,但畢竟還要去面試,等當面定下來,我再回來辭職不遲。誰知第二天上午艾紅又打來電話,說選兩篇我的新聞作品,最好是人物類的,連同我的照片一塊兒“Email”過去,我就照辦了,我還真寫過不少人物類的專訪,有的還算有些名氣呢。下午的時候,艾紅再次打來電話,欣喜地告訴我已經定下來了,還看在張可的面子上,考慮到我的經濟問題,把試用期縮短到了一個月。既然已鐵板釘釘兒了,那我乾脆就辭了職吧!
我趕去了單位,可總編卻不在,我就給他打了電話,我說:“您下午還回報社嗎?”他問我有什麼事,我就直說了。他很意外,繼而也很傷感,問我:“你是不是因為那篇報道才走的?”我忙說:“不是,同學提供的機會,錯過很可惜的!”他就說:“北京是好地方,報紙也很不錯,關係到你個人的發展,我也不好說什麼,但我還是希望你留下來!”我就說:“我還是想和您見一面。”他卻說:“你要是非走不可,就不用見我了,你若是能留下來,我倒是想和你坐在一塊兒再聊聊呢……”我們就這樣在電話裡羅嗦了十幾分鍾,總編再次讓我感動,可我卻去意已決。
《熟男###》32(3)
到單位人事部門辦了手續,我給徐冬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辭了職,然後就去部門辦公室,跟孫燕說了一聲,孫燕也很驚訝,要請我吃飯,我說已經有哥們兒安排好了,她就說挺遺憾的。我離開了報社,就直接去火車站買了明天的臥鋪票。
徐冬是倉促間張羅的,晚上在楓葉軒擺了一桌,為我餞行。張兵果然出差去了外地,方東方又不願來,我們之間的恩怨,哥兒幾個都心知肚明瞭。就徐冬、劉大軍、劉進、還有我,四個老爺們兒在那間小包房裡喝到了子夜時分,竟誰也沒提我和趙婷的事,好像都知道了。我一瓶一瓶喝著啤酒,似乎把幾年來,在省城該喝而沒喝的酒都喝了。
爛醉如泥,一塌糊塗。
《熟男###》33(1)
2004年的第一場雪,似乎比往年來得稍晚一些。
獲知這一資訊時,我正坐在北京的公交車上,車窗外雪花飄飄,兩個操著標準京腔的婦女,就坐在我前面談論著,我對首都以往的降雪情況一無所知,既然她們這樣說了,那就是吧!離開了省城,就好像與省城的一切斷了聯絡,我的心情好多了。我也說過,每次來北京,我都會有一種親切感。
我來北京一週多了,來時就帶了幾件衣服,揣了幾張銀行卡。我本就沒什麼東西,省城住處的家電都是租了房子時就帶的,跟房東交代一聲也就不租了,還餘兩個半月的房租,他給我退回了兩個月的。只有那臺電腦,還算是我唯一值點錢的家當,我是先放在了徐冬家裡,他昨天剛託了一個開車來北京的老闆,給我捎了來。我剛來那幾天就住在艾紅家裡,前天才在一個學生公寓裡,租了個十幾平米的房間。
艾紅的那套120平米的商品房在通州區的東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