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菜館,當天晚上見面時,許怡華看到徒弟瘦的皮包骨,忍不住心疼,「我知道多說沒用,這事還要自己想開,孩子走了,你更要照顧好自己,為是為了讓孩子安心,你也要堅強起來。」
「師傅,我沒事,你放心吧,前些日子沒什麼胃口,這幾天已經緩過來了。」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許怡華道,「朱衛東和你在一個工程隊,有什麼事就找他,你們也是同學。」
「師傅,現在有學校的學生去你那裡學習了?還是跟著你?」池方萍問。
「是啊,你聽說了?說來這事也巧,你也認識,是朱衛東的愛人,能力很強又有想法,可惜被學校給換了下來,我也是上週末才知道的,你說學校弄的這叫什麼事啊。」
「是季玲嗎?」池方萍愣了下。
「對,我就猜你會認識。」
「認識,前年在西南那邊季玲也在,說起來還有件烏龍的事。」
「什麼事?」
「當時小茹出事,身邊的人看到季玲房間裡有花束,季玲又到醫院時來探試過,後來過敏走的,就被誤會是季玲造成的原因,當時朱衛東也很愧疚,我也勸朱衛東不要多想,這事是誤會。」
許怡華瞪大眼睛,「還有這事?」
「嗯,後來發現確實弄錯了,季玲房間裡有花,也是她從醫院回去後,才有的。」池方萍嘆氣,「這事是剛調過去的常醫生引起來的,她現在也被調走了,年後還來找我道歉過,她說也不知道會這樣。」
許怡華蹙眉,「誤會解開就好,誰也不是有意的,人怎麼還調走了?」
池方萍笑了笑,「事情因為我而起,我心裡也一直很愧疚。」
許怡華倒是明白了些,「朱家對這個兒媳婦很看重啊。」
「是啊。」池方萍苦笑,「今天約師傅出來,也是有事想求師傅,現在我卻張不開口了。」
「我們師徒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有事你就說吧。」
「剛剛我問學生去總局學習的事,其實是我大學老師找到我這。」
不用再多說,許怡華明白了,「季玲被換下的事?」
「我老師也是看另一個學生條件好,可沒有靠山就想著機會難得,季玲有婆家依靠,沒想到這事被季玲知道,找著學校要說法。」池方萍苦笑,「早知道是季玲,我就不找師傅了,也讓師傅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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