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下眼,更不要說朱家。
那是什麼樣人家。
許老頭擺手,示意老伴不要再說。
首都那邊,朱老爺子在外面開會,還是從旁人嘴裡聽說有人去大院鬧事,鬧著喝藥,還是孫媳婦的孃家人。
打電話問過家裡之後,又給兒子那邊打了電話。
朱創這邊剛和兒子透過電話,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爸,衛東和我在電話裡把情況分析過,他也給許秋平單位那邊打過電話,他被分配到首都,是女方那邊託人,打著咱們家的名義把工作安排下來的。對方想和咱們家搭上線,許秋平那邊一直託著,對方平時便處處打壓許秋平,許家才想著借會親家一事,將我媽請過去,想安撫住對方。”
許老爺子道,“那就給那邊遞個信,把情況說一下。”
朱創道,“要不要和小玲商量一下?”
怎麼說也是小玲的孃家人。
他們是好心幫小玲出氣,但是小玲如果不接受,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不用商量,直接去做就行,借咱們家上位無所謂,上位後還想拿捏小玲,這種沒良心的人,還顧念什麼親情,如果小玲有意見,就讓她來找我。”朱老爺子人在外地,要是在家裡,早就直接當場發脾氣了。
朱創聽出父親心裡憋著火,也為兒媳婦說情,“聽我媽說,她回家時許秋平在樓梯上攔著小玲,欺負她抱著孩子,妞妞嚇的一直哭,好在我媽回來的及時。”
“以後不許許家人上門,和門衛那邊交代一聲。”
“已經交代過了。”朱創道。
朱老爺子掛了電話,臉上的怒色還沒有散去。
這是一家子什麼人啊。
他見過許父,那也是門生遍地的人,怎麼教出來的兒子這是德行。
至於被帶回招待所那邊的許秋平,因為要會親家的事,一直和單位請假,並不知道單位那邊已經接到了訊息。
就是給他辦公工作的,也被點名批評了。
原本是想攀上朱家,結果卻辦了錯事,被朱家給記上名了,對方腸子都悔青了,可工作已經落實了,又沒有別的辦法,乾脆直接把許秋平調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去守鐵道口。
許秋平不知這事,在招待所里正被母親訓斥著,“你用這種極端的辦法能解決問題嗎?只會讓問題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