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慈寧宮當差。這掌嘴也是有講究的,響的不一定疼,這疼的不一定響,只要注意力度與角度,根本就不是問題,看著新月臉上的紅腫程度,便知道這些耳光不輕。太后的地位與新月格格的地位一比,輕重自然能夠分辨,加之這個新月格格在後宮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依靠,這麼個沒有實權的格格,誰還稀罕?這整個朝裡格格可是不少。
這二十巴掌下來,新月的臉基本腫得連眼睛也看不見,比起上次的掌嘴,這次顯然下手更重些,她只覺得臉火燒火燎的疼,一說話就扯動整個面部的疼痛感,“太湖•;•;•;”
我還西湖呢,太湖!荊央把手中的茶往几上一擱,也不理會新月在說什麼外星語,而是看向令妃道,“令妃,哀家記得話上次便說得很清楚,今兒你這事兒究竟是怎麼做的?”
令妃見太后不滿,也不敢多辯解,在這個時候,辯解只能引起太后更大的怒氣而已,她老老實實的請罪,比辯解什麼的好多了。
荊央眯眼打量低眉順眼的令妃,“畢竟是一個宮殿的主人,若是你真的不會管人,哀家也就會考慮一下你適合坐什麼位置。”
一宮之主也只有妃級以上,還有受寵的嬪,太后這話一出,令妃嚇得臉色慘白,如今皇上偏寵回族來的那個和卓氏,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來延禧宮,即使來了,也只是坐坐就走,自己在皇上面前已經是失了寵,若是再被太后尋個什麼錯兒出來,別說現在這個貴妃位置,就怕到最後連自己的孩子都會叫別人額娘,自己現在的這一切都會保不住。
令妃越想越寒,本以為因為新月給太后找些麻煩,哪知太后竟然不怒,直接把這事交給自己,自己這次失策了,看來•;•;•;令妃側眼看著滿臉眼淚的新月,這個新月格格自己再也不能讓她鬧出什麼么蛾子,就算鬧了,也要死死的壓著,不能再讓太后知曉了,不然到最後麻煩的會是自己。
新月聽著這些話,知道太后是下定決心讓自己嫁給那個什麼貝勒,她跪行著上前,然後抓住了荊央的腿,“太后•;•;•;•;”因為臉受傷的關係,她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太后,我不能嫁給富察貝勒,求您開恩•;•;•;”
“哀家做了什麼,你要哀家開恩?”荊央眼一眯,看著那隻白皙的手拉著自己的衣襬,“你是不能嫁,還是不敢嫁,又或者你和什麼人私定終生?!”
荊央冷哼一聲道,“最好不要讓哀家知道你是與誰私定終生,毀壞一個格格的名譽,那個人是要殺頭的。”頓了頓,“新月格格,你告訴哀家,你可是與誰私定終生了?”
新月一聽這話,全身僵住了,她的愛會害死怒達海嗎?天啦,怎麼會這個樣子,她無力的搖頭,“沒有,新月沒有與誰私定終生。”
“那就好,”荊央笑眯眯的恢復成和藹的樣子,“哀家聽聞那個富察貝勒也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前些日子,哀家也見過那個孩子,身份與你也是相配的,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新月咬著下唇,一句原因也說不出來。
“你可曾聽過富察貝勒五年前放白狐的故事?”荊央繼續笑眯眯的道,“富察貝勒為人善良熱情,依哀家看,這是個不錯的歸宿。”
那可是難得不錯的好歸宿呢!荊央冷冷一笑,繼續道,“新月,你給哀家說說,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富察貝勒,是因為他的身份,還是他的學識,又或者是他的武藝?”
荊央問一個原因,新月搖一次頭,放白狐的故事她也聽過,這個富察貝勒的確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