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日誌的主人是誰一目瞭然。其內容如下。
十月十四日:晴,今天向蘇文告白後,她這次居然沒有拒絕我,而是讓我去黑屋待一晚上,怎麼辦,我好怕,但我還是會去的
十月十五日:好疼,好悶,身上似乎血快被抽乾了,我聽見了,他們竟然在說我,他們說到了蘇文,說到了容止,說到了蘇文的男朋友,還有學校的壞學生
十月十六日:好溫柔,她對我比同班的學生比我的親人對我都還來的要好。可是我好恨,為什麼蘇文要讓我來黑屋,她說,血債就要血償,對,他們欠我的,我要一筆一筆討回來。
十月十七日:蘇文,我又見到了,可是我對她只有了恨,噩夢,哈哈,我要讓噩夢纏著她,我要吸食她的血。我要報復,你們都得死,都要陪葬。她,又來了。她依舊如此溫柔,我越來越喜歡她了。
十月十八日:死
“十五號後的是用血寫成的,她是誰,是晚上的黑影嘛,黑影和外校長室的神秘人兩個是同一人嘛”軒亦舒小聲的問了句自己。景辰遠脫下外套“我去洗澡,去把那幾張放著,等五叔來時,叫他拿去檢測下看是誰的”說完也不等軒亦舒回答,便進了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傳來,軒亦舒將日誌放進書櫃後,便坐在了床上,他和辰遠似乎都遺忘了什麼。對了,為何剛在老榕樹前的禁忌對兩人會起效果,軒景兩家都是除靈界裡翹首齊名並排的行家,兩家,術力之純,法力之深,身為繼承人的他們從小便被嚴格訓練,又怎會被一般的禁忌之力給阻擋,竹林,匕首,軒亦舒想起,他現在細細一想,便知道了為什麼當時景辰遠在兩人都有能力對付匕首時,卻還要拉著他逃跑,原來那匕首隻是試探,為了試探兩人是否就是軒景兩家的來人。軒亦舒慶幸,幸好當時沒使出看家本領,不然底都會被摸光光了,按照亦舒的想法那也就是說晚上在樹林裡與前日在竹林裡攻擊他們的人是同一人,而相夷的怨靈便是血靈。
當景辰遠從浴室裡出來時,軒亦舒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景辰遠以一種看白痴的眼光看著軒亦舒,眼中很清楚的說著,你終於明白我的苦心了。“快去洗澡,上床,睡覺,明天去問安雅幾件事”說完,景辰遠便躺在床上睡去。軒亦舒要進浴室前,將電燈關上,黑暗襲來,在床上的景辰遠,在浴室裡的軒亦舒。都沒有注意到,窗外,一黑影正在觀察著他們,臉上沉思,似乎是在想著如何對付軒景,也似乎是在思考,下一步應當怎麼辦。黑影在窗外足足站了一個時辰,方才離開。
當黑影離開時,“走了”軒亦舒剛才洗完澡躺在床上時,景辰遠,湊過來,說了句窗外有人後兩人便裝睡。景辰遠的床上在那晚被血染紅後,兩人並沒有拿去洗滌或者是換代。景辰遠理所當然的去軒亦舒床上蹭床。景辰遠,睜開眼。“亦舒,你說她的氣息像誰。”似笑非笑的問語,軒亦舒覺得剛黑影的氣息似乎有了點熟悉的味道,到底是誰,反而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你知道?”跟自己的腦細胞作戰了會後軒亦舒放棄了折磨自己的腦細胞問道。“恩,想不起吧?很快你就會知道的”景辰遠就像打個啞語般,看來那個黑影是他們所認識的。在校長室的黑影,在竹林攻擊他們的神秘人,以血養樹的黑影,站在他們窗前的黑影,看來是他們所認識的人啊。軒亦舒聽到景辰遠的話後,那股想把他踢下床的衝動只有老天知道是有多強烈。兩人無話至白天。
兩人還在睡夢中時,覺得一道炙熱的眼光在盯著他們,軒景兩人不耐煩的睜眼,荷,原來來人是景五爺。軒亦舒吐槽,這辦事也真夠快的,這麼快便來找證據了。“滋,你們兩個真是好命啊,接教育局通知,學校停課,要進行大面積的搜查。現場會封鎖,你們要做什麼還不趕緊的。”兩人躺在床上無奈被迫起床。當軒景洗漱完後,軒亦舒心想待會忙死你“五叔,那個暗室,我勸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