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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羅德家族聯絡到了嗎?”宋維山作為家主,見家族的主要成員都已經到齊了,沉聲問道。
“已經聯絡過了,羅德家族的人明天凌晨就會趕到汾江。”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說完後立刻低著頭不再說什麼,要是不注意,還真的看不出來這裡還坐著這麼一個人。
他叫宋苦,除了宋家核心的幾個成員外,基本是沒有人知道的。宋苦是宋離收養的孤兒,曾經在宋離的培養下,先後在美國,英國都留過學。
現在是宋維山最為信任的人,也相當於宋家的大管家。外界知道宋苦的人很少,只有一些大家族和巨頭的頭面人物才偶然知道他的一點資訊,這還是當初宋家最為興盛的時候。
“小蕾,你將給你盒子的人描述一下。”吩咐完這些事情的時候,宋維山看著宋蕾說道。
“那天在火車上,他和我坐在相鄰的地方。讓我奇怪的是他上車後的四個小時,就坐在那裡閉目養神,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一直到我想出去一趟。但是我剛起身,也沒有驚動他,他就讓到一邊了,我簡直連看他怎麼讓開的都不知道。原來以為這人就是假裝的,不過現在想來應該不是。”
“後來他在我身後抓住了一名年輕的女子,說她偷了我的東西,我以為這人是想找藉口接近我,還怒斥了一番。不過聽到我的怒斥,他居然放了那個女子,說他看錯了,我就再沒有理會他,直接走了,回來的時候也沒有再坐回去。”
“但是現在想起來,應該是我的東西的確被偷了,按說是那名女子偷的,但是東西怎麼會在這人身上,我卻不清楚。更讓我奇怪的是,今天他看見我,居然毫不猶豫的將盒子仍給我,好像這盒子對他來說和垃圾沒兩樣。”
宋蕾將前後的情況基本上都說清楚了,就是隱瞞了自己冒充這人老婆,並且被逼的說出要陪他睡覺的事情了。
宋維山雖然已經聽宋蕾描述過好多次,但是卻越來越迷糊了。要說一個人對待“五彩翡”就像對待垃圾,說什麼宋維山也不會相信。哪怕這人家裡再富有,哪怕他是全球首富,相信面對“五彩翡”也不可能像對待一個垃圾一樣的態度。
況且聽宋蕾的描述,這個火車上她遇見的人,條件並不是很好,甚至身上穿的衣服只有幾十塊錢一件的,怎麼可能對“五彩翡”一點都不起吞滅之心?宋維山再次的陷入了沉思。
“大家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宋維山思考了一會,卻無法想出其中的原因,看著在場的其餘人說道。
“爸爸,會不會是這人根本不知道“五彩翡”的價值,聽三妹的描述他應該不是一個有錢人,不知道“五彩翡”的價值也是有可能的。”說話的是宋蕾的二哥宋煌。
“這絕對不可能,哪怕是一個再窮的人,“五彩翡”如此的奪目,難道還看不出來?再說了,按照小蕾原來的說法,這“五彩翡”是一個女人拿走的,怎麼會出現在這個人的身上?說明這不是一個普通人。”宋蕾的四叔宋維河立刻就反對了宋煌的猜測。
宋維山點點頭,他認為維河說的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有不同的看法。”說話的居然是宋蕾,見到宋蕾說有不同的看法,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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