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裡盜走知府大人的壽禮?”
鏢師們講述的經過是這樣的:昨天上午,知府梁繼華親自到雷威鏢局,用威逼、激將等辦法,讓鏢師們接下他的一趟鏢,送價值十萬兩銀子的壽禮到京城。知道雷振遠和梁知府有過節的鏢師們,做事特別小心,他們到了府衙,根據禮單收齊了壽禮,放進箱子裡釘牢。就在兩個鏢師去大廳跟梁知府交割託鏢事宜時,三個看壽禮的鏢師突然腹痛難忍,同時離開箱子去了一趟茅房,回來後看到箱子仍堆放在原處,三個人放心。幾個鏢師們給壽禮打上雷威鏢局的封條,將箱子裝上馬車要拉走。負責看守壽禮的一個鏢師,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堅持開啟封條檢視,箱子裡裝的,哪裡是什麼金銀財寶,都是些磚塊石頭。
“振遠,剛才你為什麼不馬上去檢視,趁早追回丟失的壽禮?”如月不能理解,雷振遠聽到鏢師們的講述後,並沒有即刻去追查。
雷振遠搖頭:“已經遲了。我們的鏢師在昨天夜晚已經離開了事現場,到現在什麼痕跡都被人清理乾淨了。要是找不回丟失的壽禮,我們就要賠償梁知府的損失。”
如月氣得握緊拳頭:“一群傻蛋這些鏢師當時為什麼不及時追查?”賠償梁繼華十萬兩銀子,這可是一筆巨大的銀子。
“夫人,他們盡力了。”雷振遠顯得相當理智,平靜地說“他們當時就在府衙裡尋找蛛絲馬跡,可是一無所獲,到夜晚就被梁知府趕出了府衙。就是到現在,仍有鏢師在府衙外巡查,防止被掉包的壽禮被人轉移。”
“分明是有人給我們設下這個局。是誰這樣可惡?”如月氣得大罵,恨不能把這個下套的人千刀萬剮。
雷振遠意味深長地看如月:“夫人,能夠在府衙內操縱自如的人,還能有誰?”
“你說是他?”如月的頭腦中閃過樑繼華肥胖白皙的臉,除了這位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恐怕也沒人能夠在清州城的府衙內給人設局吧。如月氣得大罵:“狗官”
雷振遠似笑非笑的觀看如月,看清如月自內心的憤恨,釋然地笑了。
第二天,如月一家人正在用早餐,雷府就來了一位不之客,新上任的知府梁繼華有急事,來找雷振遠。
如月聽到下人的傳報,氣得將手中筷子拍到餐桌上,柳眉倒立:“這梁知府,他就是等這賠償買米下鍋,也用不著一大早就趕來吧。”
雷振遠若無其事地撿起筷子,遞給如月:“夫人,你氣什麼?他有空早早來,我們沒空先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他來他的,咱們吃咱們的早餐,兩不相干。”
雷磊軒疑惑地看父母,不明白生了什麼事。
如月看到雷振遠泰然自若的模樣,自愧不如,重新拿筷子用早餐。如月吩咐傳話的下人:“你去轉告梁知府大人,就說我們在用早餐,很快就來。”
如月慢條斯理地用過早餐,又去看三個孩子吃早餐。
雷振遠吃飯後,喝了幾碗酒,打著飽嗝跟大兒子談話,又到庭院裡看三個小孩子打鬧,看時間差不多了,約上如月,兩個人一起向前面的客廳走去。
身著官服的梁繼華,坐在客廳裡等了一個時辰,喝乾了幾杯茶水。梁繼華剛到雷府時的得意之色消失了,他憤憤地想:“好你個雷老虎,敢把本官長時間地晾在這裡。”
站立在梁繼華身後的捕快,人人都不耐煩了。
如月和雷振遠姍姍來遲。如月目不斜視地走入客廳,徑直走向正中的椅子。雷振遠一邊走進客廳,一邊打著飽嗝,撫摸肚子。
“知府大人,一大早就來我家,不知道有什麼事?”如月接過晴兒遞上的香茶,像才看到梁繼華,輕聲相問。
雷振遠撫摸腹部,解釋似地衝梁繼華說:“今天吃得太飽了,走路特別慢,不好意思。”
那意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