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這一個月來,大家每天都要外出尋找夫人。李靖宇和何管家心中更是明鏡一樣。
雷振遠陰鷙地盯住周家村的總管,凌厲的目光能夠射穿人的五臟六腑:“你知道這小李莊的主人是誰嗎?她是老爺我的夫人。”雷振遠說到後面的話,不知道是怕周家村的總管聽不明白,還是怒極了,竟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
夫人!
周家村的總管就像是給一個焦雷炸到,全身抖,頭腦轟轟作響,木訥地喃喃:“可是她說,她是從清州城來的小寡婦。”
寧總管和小青同樣大吃一驚,這才明白為什麼雷振遠看到珍珠項鍊後轉為教訓周家村的總管。夫人當然比一個奴才親近得多了。
雷振遠鐵青著臉,伸出那雙天下聞名的鐵掌,在周家村的總管胸前猛擊一掌。周家村的總管慘叫一聲,口吐鮮血,身體癱軟下來,被雷振遠扔垃圾一樣扔到地下。
雷振遠看都沒看地下的屍體,沉聲吩咐:“拖出去,扔到村子旁邊的亂墳崗去。”
兩個家丁像抬死牲畜一樣,把地上的死屍抬走了。
農莊外是死一樣的沉寂。許多人仍然陷於剛才的一幕中,沒能清醒過來。
小青臉色白,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儘管小青十分痛恨周家村的總管,心裡也曾想過要把周家村的總管殺掉解恨,可當她親眼看到這周家村的總管被一掌擊斃在眼前,這種血腥的場面,這個十歲的小姑娘稚嫩的心靈實在難以承受。
寧總管震驚地望眼前的一切。雷老虎的兇狠,總算是親眼看到了。
雷振遠不理會眾人的不安,他負手觀看農莊,深思了好久,才回頭看李靖宇:“你過來。與我一起進去看看。”
既然已經來到如月居住了一個月的地方,不進去看看,雷振遠肯定不放心離開的,就是回去了,今天晚上絕對睡不著覺。
雷振遠沒經過任何人的同意,帶領李靖宇徑直邁進農莊的大門。
寧總管與小青跟隨走入內,對於雷振遠的進來沒有什麼異議。如月臨走時說過,要是雷老虎本人來了,一切隨他用不著阻攔,現在知道這雷老虎是主人的夫君,寧總管更沒有什麼意見了。
農莊的大廳裡。
雷振遠坐在椅子上,打量屋內一圈後,接過小青遞過的熱茶,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小姑娘,你在這裡幹活有多久了?”
“雷老爺,主人來的第二天我就來了。”小青想都沒想,就如實說了。
雷振遠心中一動。這小姑娘在夫人來到後就來服侍夫人,現在夫人走了,她為什麼不走?雷振遠不動聲色,隨意地詢問小青的家庭生活情況,詢問如月對小青的態度等。
看到寧總管在旁邊觀察自己,雷振遠就問:“你也是在我夫人來到後,才到這裡來的?”
“不是,小人在這裡幫人管理田地有五年了。”
“我夫人什麼時候買下這田地的?”
寧總管猶豫不決,想清楚說出來不會有背叛主人的嫌疑,才說:“是春節前十幾天買下人,主人在買下田地裡,連小人一併買下來的。”
春節前十幾天!雷拓遠牙疼似的吸氣,就想到了消失蹤影的那幾萬兩銀子,肯定有一部分是拿來買下這田地了。這小冤家,不知道瞞著自己置辦了多少家產。想到如月置辦家產極有可能是為了離開自己,雷振遠苦笑不止。
站在雷振遠身後的李靖宇掩飾不住內心的震驚,如月竟然置有這樣大的一片田地。
“怎麼,你也不知道夫人買田地的事?”雷振遠看到李靖宇的神色,隨意地問。夫人一向信任這李靖宇,買田地的事,連他也隱瞞?
李靖宇慌忙說:“老爺。奴才平日裡很少見到夫子人,就是偶然見到也是匆匆說兩句話,奴才不知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