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放心好了。”
楊靜不服氣道,但楊婉卻輕輕按了按楊靜的眉心,苦笑道:“胡說,小靜,學校的事,暫時緩一緩,別讓姐擔心,好嗎?”
說完,楊婉與胡有財互視一眼,均是露出一個會心的笑意,然後,便同時望向葉鈞,滿臉揶揄。
“幹什麼?”葉鈞被這兩口子瞧得渾身發毛,不解道。
“這樣吧,小鈞,你幫忙照顧一下小靜,讓她在你家住幾天,好不好?”楊婉笑道,看似是徵詢,但壓根瞧不出有商量的餘地。
“姐,我不同意!”
楊靜如翠玉般的俏臉,下意識泛起一抹粉豔,讓葉鈞有過一瞬間的失神。顯然,楊靜並不敢苟同楊婉這話,畢竟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同處一室,基於女人矜持的本能,這壓根不會產生你情我願的水到渠成。
“放心,小鈞還有一位漂亮的女朋友,你可以跟她住在一起。至於為何安排你去那,是因為偌大的江陵市,只有小鈞家,我才放心,相信那些壞人,也很難這麼快查到,小靜,聽姐一次,別讓姐擔心,好嗎?”
楊婉滿臉哭笑不得,若非形勢所逼,加上葉鈞這些猜測確實值得商榷,否則,她絕不會做出如此輕率的決定。當然,楊婉也相信葉鈞的為人,至少不會做出類似於禽獸不如之類的事情,這是一種基於女性的天性直覺。
起初,楊靜依然對這事耿耿於懷,迫不得已,楊婉只能拉著不情不願的楊靜到一旁敦敦勸導。而葉鈞,則朝梁濤招了招手,示意過來說話。
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彷彿演戲一般,讓梁濤一陣失神,若非先前吃了些東西,怕是仍然沉浸在如墜夢境的迷糊之中。
葉鈞將梁濤,以及胡有財拉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開口道:“財哥,我覺得這事頗為蹊蹺。”
“怎麼?”胡有財疑惑道。
葉鈞指著梁濤,平靜道:“他弟弟當日替靜姐解圍,才過不久,就遭人陷害,你說奇怪不奇怪?”
“遭人陷害?何以見得?”
梁皓的事,先前也聽楊婉說了一些,對於這種強迫婦女意志的犯罪行徑,財神一直頗為鄙夷。
“其實說出來,財哥你可能不相信,這涉案的吳毅跟曾璐,本身私底下就有一腿,據說這關係還不是一天兩天,似乎吳毅還在江陵化工廠擔任廠長時,曾璐就已經是他的姘頭,換句話說,至少也有二年了。”
葉鈞的話,彷彿晴天霹靂一般,驚得梁濤目瞪口呆。反觀財神,卻露出荒唐之色:“小鈞,敢情你讓我替你查江陵化工廠,就為這事?”
“不是,放心,這是兩碼事,財哥,我託你的事,你得儘快查一查。”
見財神的思維跳躍如此迅捷,葉鈞不由苦笑連連,這話倒是讓財神鬆了口氣,不過樑濤卻頗為激動,拉著葉鈞的肩膀,一字一頓道:“葉先生,這事是不是真的?他們真有這種關係?豈不是說,阿皓確實是冤枉的?”
“千真萬確。”葉鈞點頭道。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這對狗男女說清楚!”
梁濤得到葉鈞首肯,哪還坐得住?倘若是之前,興許梁濤還會對葉鈞這番話存有疑慮,但先是弄到清巖會所的入場券,緊接著又跟江陵市風頭正勁的財神交善,一副鐵哥們的姿態,梁濤現在對葉鈞的話,是百分之百的不會否認。再者,這段秘辛對梁皓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倘若能當面對質,梁皓鐵定能沉冤得雪。
“等等!別急!倘若濤哥你就這麼跑過去對質,人家卻不承認,到時候不僅顆粒無收,反而還可能打草驚蛇。”
葉鈞沒想到梁濤性子這麼直腸子,當下趕緊拉住梁濤,勸道:“濤哥,反正不急於一時,倘若因你莽撞而讓對方有所警覺,怕是後面根本就沒辦法對質,明白嗎?”
梁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