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有道理,既然能讓一個陽而不舉的男人煥發新生,憑什麼就不能讓他這種生理健全的男人更進一步?
再說了,也虛度了好幾年了,就當補補身子也是正確的理療方式。
“那葉少,就給我說說這個偏方。”陳宇森笑眯眯道。
“這可不行。”葉鈞搖搖頭。
“為什麼?葉少,你這不是吊我胃口嗎?”陳宇森急了。
“我問你,知道什麼叫偏方嗎?”葉鈞不答反問道。
陳宇森挺起胸膛好幾次,可之後都連續慫了下來,說到偏方,他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形容,只能無助的搖搖頭。
“想想看,偏方之所以叫偏方,就是因為這方子不為人知,或者知道這方子的人少。如果人人都知道了,這就要改名叫藥方,或者處方了。”
葉鈞的話搞得陳宇森頭昏腦脹,這傢伙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強化下半身,哪能集中精力聆聽葉鈞的教誨?
“我說葉少,你就說吧,怎麼才能幫我醞釀醞釀?”陳宇森鬱悶的指了指他的西褲,一臉的望眼欲穿。
“很簡單,我給你抓藥,都是中藥,放心,就算沒效果也不會有副作用。”葉鈞笑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幫我辦一件事。”
“甭說一件,就算八件十件都沒問題。”
從別人那裡討要好處,自己也得付出一些,這種規矩陳宇森懂,相當懂。就算葉鈞不主動要求,事後真如願了,陳宇森依然要想方設法變相賣好處給葉鈞。
葉鈞可是大富豪,身價不菲,這種人是他,以及他的家族都需要極力爭取結交的物件,說難聽點就算是倒貼陳宇森都得幹,更何況還有這等好處?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葉鈞點點頭,然後道:“我聽說,你爺爺跟澳城賭王和泓升相當熟,對嗎?”
“不僅熟,而且還有著一層親戚關係。”陳宇森解釋道:“和泓升是我的姨丈,我二姨是他的第四任夫人。由於有陳氏的扶持,在和家說得上話。”
“這就好。”葉鈞點頭道:“你也知道,等和平獎頒發結束後,我就要前往澳城。而目前兩岸三地都在猜想我到底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登場,又以什麼樣的作為在澳城好好搞些動作,所以,我需要澳城賭王的幫忙。”
“比方說?”陳宇森不得不多嘴問一句,畢竟和泓升既然稱之為澳城賭王,自然黑白兩道通吃,身價不菲。而陳家要跟和泓升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陳宇森可不希望他幫助了葉鈞,反過頭來又得罪他的二姨丈。
“造勢,澳城是一座世界馳名的賭城,這是一個習俗,延續百年自然不能輕易打破。而我這次過去的目的,就是要契合這一點,而圍繞著的計劃,自然也不能脫離賭這個字,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葉鈞的話,實際上陳宇森聽得一頭霧水,但他可不想在葉鈞面前留下白痴的印象,只能似懂非懂道:“大致明白一些,總歸來說,就是需要我二姨夫幫忙,是吧?”
“完全正確。”葉鈞點頭道。
“不會很為難吧?”陳宇森試探道,臉上有些猶豫不決。
“不為難,一點都不為難,我保證,你這位二姨夫,事後還會給你一個大大的紅包。”葉鈞笑道。
陳宇森暗暗鬆了口氣,然後道:“紅包什麼的就不指望了,不過既然葉少都這麼說了,我自然要鞠躬盡瘁,這樣,我現在就給我二姨打個電話,看二姨丈在不在家,如果在,我就讓我二姨把葉少的意思轉告過去。最多,明天之前就會有回訊。”
“好。”
望著陳宇森吊兒郎當的離開,葉鈞靠在沙發上神情自若,此刻安蒂拉跟萊娜滿臉香汗的坐在葉鈞身旁,先是不屑的朝陳宇森的背影瞅上一眼,然後才道:“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