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的制度,讓他就算心裡再不爽,也不得不朝坂本真源低頭。
“我問你,到底出什麼事了?”坂本真源追問道。
“我們在秦嶺陷入埋伏,因為無法聯絡上真源小姐,我們也不敢走,跟他們打了許多天,這才在這位先生的帶領下,下了山。”這高手望向黑衣人。
“你是?”
坂本真源剛問完,黑衣人就拆下面罩,不是胡安祿是誰?
楊懷素這時候也跟著屋裡面的那些安倍神社的成員走了出來,她並沒有發問,只是靜靜靠在門邊。
坂本真源露出疑惑之色,而胡安祿則是嘆了口氣,緩緩道:“估計要出簍子了,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麼被發現的,上次有人大呼小叫,驚動我們,實際上就是葉鈞找來的。之前我就說過,‘一線天’這地方看得很嚴實,我們也算是跨界了,依我看,不如這樣算了。”
“不行!”坂本真源很快就想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搖頭道:“這次必須馬到功成,不容有失。就算前面有更強大的敵人,也無法阻攔我們安倍神社展露光華!”
“神經病!”胡安祿撇撇嘴道:“你們要瘋下去是你們的事,恕我不奉陪了。”
坂本真源並沒有出聲挽留,只是笑道:“謝謝胡先生這陣子的幫助,如果有朝一日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儘管開口。”
“不必了,想來我不會有很多時間到國外旅遊的。”胡安祿冷冷的說了句,暗道果然跟葉鈞那小崽子猜的一樣,雖說有著心理準備,但心頭也是有著一股無名火。
“我跟你一塊走吧。”
這時候,楊懷素走了出來,帶著她那動人的容顏跟身姿,還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氣質。
那些剛剛來到這裡的安倍神社成員,以及甲賀忍者,一個個都看傻了眼。
事到如今,楊懷素自然也感覺到一點不太對勁,胡安祿絕不是那種魯莽的人,急於擺脫關係,顯然事情有貓膩。更何況,她心思聰慧,瞬間就聽出坂本真源的疏遠之意,更加沒什麼心思留下來。
“好漂亮的女人!我要她!”
這時候,一個微胖的甲賀忍者忽然跳了出來,急道:“爺爺,我是您這位甲賀流大長老的親孫子,我要取一個正室妻子,就她了!”
儘管這微胖的甲賀忍者說的是島國語,不過那猥褻的眼神,還有那欲罷不能恨不得撲過來的急色樣,一看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絕對沒說什麼好話。
跟楊懷素認識多日的那些安倍神社的成員,以及坂本真源都暗暗叫糟,楊懷素可是一個你敢說半句不公,就敢拔劍殺人的女魔頭。此刻,這些熟知楊懷素為人的島國友人們,一個個都有些無力,甚至緊張。
誰想,只顧著思考問題的楊懷素似乎並沒有在意這微胖忍者的褻瀆,她徑直朝著胡安祿走去。
可是,甲賀流派的那個老忍者忽然跳了出來,阻攔道:“花姑娘,別走,我要你做我孫媳婦!”
花姑娘?
這老忍者說的是地地道道的華文,聽到這裡,甭說坂本真源這些人傻眼了,就連胡安祿都嘴皮子直哆嗦,顯然想笑又不敢笑。
“滾開!”楊懷素冷冷的盯著這老忍者。
“住口!”
“狂妄!”
“敢對我們大長老無禮!”
這時候,那些甲賀忍者們一個個叫囂起來。
“花姑娘,嫁給我寶貝孫子,大大的好,我們大日國男兒,絕對能讓你每晚上舒舒服服,如果我寶貝孫子滿足不了你,給不了你快樂,我兒子、我小兒子、我外甥,還有我,都可以…”
“住口!”
楊懷素忽然拔劍,這劍極快,帶著一股寒光,直接刺向老忍者。
此刻的楊懷素滿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