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我也立了功,你不能為了討好上司,就把我給賣了呀。”
“你到底去不去?”
白冰忽然破天荒的露出怒容,葉鈞下意識打了個寒顫,這才是印象中白冰的真實形象,只不過打從一開始就被白冰親善的外表給哄騙過去,這才想起眼前的白冰,是頭活生生的母老虎。
“去!當然得去!倘若因為我自私的想法,連累白警官遭到上級訓斥,這會讓我良心難安。”葉鈞信誓旦旦道。
“這還差不多,對了,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剛接到報警,就立刻趕到現場,看樣子跟你有關,說說吧。”
白冰再次給葉鈞拋了個白眼,漸漸恢復到先前那種親善的一面,不過葉鈞很清楚這虛偽到極點的面具,白冰是想撕幾次就幾次。
“這些人合夥欺負我同學,並揚言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當街殺人!”
瞥了眼癱在地上渾身抽搐的董瑞,葉鈞不由冷聲道:“原本我們正跟韓主席以及韓市長一起吃飯,卻沒想到讓這群流氓給攪了興致。”
葉鈞自然是添油加醋的漫天胡掐,但白冰顯然當真了,一聽說韓謙生跟韓匡清都知道這事,頓時取出對講機,道:“四組白冰,收到請回答…對,我們正在案發現場,據目擊者稱,現在被我們扣押著的罪犯,懷疑是最近省裡面通緝的刑事罪犯,希望請示上級,該做何處理。”
黃博釗、楊開聞言,傻了,與白冰面對面隔著不到一個拳頭的葉鈞,同樣傻了。葉鈞覺得自個已經夠能唬人了,只是沒想到白冰添油加醋的道行還要更勝一籌。不過葉鈞自然不會拆白冰的臺,畢竟董彪這種人越倒黴,他就越高興。
當然,為了蒐集到足夠的證據,白冰甚至搬出一道心理學套話的本領,愣是將在場一些圍觀群眾唬得一愣一愣的,加上董彪先前在他們腦子裡的形象實在太過殘暴,頓時也是賣力配合著白冰的循循善誘,這倒讓葉鈞大開眼界。
白冰就是這種性子,葉鈞是最清楚的,一旦讓白冰能夠獲得不斷升遷的機會,就絲毫不會馬虎。像白冰這種人,葉鈞並不認為是辦事兢兢業業,相反,還存在不少投機倒把的成份,更是屬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範疇。
若非有著這份城府跟手腕,印象中不到30歲的白冰,又豈能坐上省廳重案組組長?
上輩子,就是因為對白冰這種作派不感冒,兩人才點到即止。不過很明顯,現在的白冰,在城府以及手腕上,與印象中那道身影還差上幾個範疇,如今的白冰還很青澀,或許更該認為還處在摘獲閱歷與知識的歷程,依著這份不斷往上爬的深沉心機,相信用不了幾年,就能與印象中那道身影徹底吻合。
不過,這顯然不是葉鈞喜而樂見的,心中悄悄起了個念頭,就是要徹底改造白冰,引導她成為他的人,這不僅包括替他暖床的女人,還有可堪信賴的心腹之人。
“我是冤枉的!”
這是董彪被拉進警車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很快,醫務車趕來了,帶走了早已休克昏厥的董瑞,一直心繫董瑞安危的黃博釗與楊開也一同上了醫務車,臨行前與葉鈞道了別。當然,葉鈞將大哥大的號碼告訴了黃博釗,囑咐他一旦遇到任何解決不了的問題,記得給他打電話。同時,還從財神腰包裡要了10張百元大鈔,這世道做什麼都得花錢,尤其類似救死扶傷的地方,沒錢,還不如往火葬場送實在。
經過這次,葉鈞也清楚了黃博釗的為人,儘管要能力沒能力,要品味沒品味,但至少這份為兄弟兩肋插刀的義氣,贏得了葉鈞的尊重。
因為答應白冰要前往警局錄一份口供,所以只能跟財神道別,倒是酒醒後的梁皓一個勁纏著葉鈞,非說日後要跟在葉鈞身邊效馬前卒,梁濤勸不了拉不動,只好聽之任之。
對於梁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