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了,差點就半身不遂,怎麼還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
陳勝斌蹲在車廂內叼著煙,滿臉揶揄的笑意,在他的人生字典裡,整個南唐市,得罪誰都可以,就是別得罪眼前這滿臉茫然的瘋子。
“就是當天唱著要叫人跟咱們鬥法的老烏龜?”
董尚舒拍了拍腦袋,罵罵咧咧道:“難怪想不起來,都怨你們,一個勁瞎嚷嚷叫人傢什麼老烏龜,我告訴你們,這老烏龜是有名字的,以後要尊重點!別一口一個老烏龜!”
陳勝斌等人差點沒一屁股摔出後車廂,敢情這位南唐尚書已經到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霸道程度。老烏龜的名頭本就是眼前這位南唐尚書近幾天的口頭禪,作為都是有涵養、有家教的大戶人家,無非只是順著這位南唐尚書的心意跟風唱譜而已,卻沒想到最後還被賊喊捉賊倒打一耙。
“反正人都死了,咱們還是去看看你表弟吧。”
一個氣質不錯的二世祖乾笑道,顯然不希望繼續在這個話題瞎扯,真要是讓董尚舒繼續扯下去,天知道會又多大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
不過很明顯董尚舒不怎麼樂意,罵罵咧咧道:“不成,老烏龜確實掛了,但龜兒子還半死不活在這世上丟人現眼,老子一想到有朝一日這龜兒子一瘸一拐跑出來禍害人家閨女,就渾身不自在。”
“那你想怎麼辦?”徐常平笑道。
“前陣子你們不是吵著鬧著說近幾年咱們南唐市的消防隊閒得慌?不如,咱們替這些消防隊找點活,給那龜兒子放把火,怎麼樣?”
“成,我車裡還有幾桶備用汽油。不過,尚舒,出了事,可別栽在我頭上。”
聽到董尚舒這話,一旁的徐常平、陳勝斌均是滿臉無語,不過一想到這位南唐尚書敢跑到別國大使館替人家更換國旗,倒是不足為奇。反觀,許多悶聲不響的二世祖一聽說有專案有活動,頓時滿臉濃厚興趣的瞎嚷嚷,讓董尚舒頗為興奮的露出笑意,看樣子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想法高,實在是高!
當晚凌晨,還在處理車禍現場的警察再次接到報案,說是某家醫院忽然發生火災,而且從現場的取證調查,明顯是人為,而非意外。
從魏東昇手中接過卷宗的余文強僅僅掃了眼,瞧見死者竟是龐起正的妻小,一句話不說,只是頭昏腦脹的將卷宗丟到一旁,心不在焉道:“就說這是一起因漏電而產生的天災,同時讓電力局的人去這家醫院檢查線路,記得,通知他們,就算沒事,也整出些事情。”
魏東昇心領神會離開後,余文強才沉著臉,喃喃自語道:“一個名不經傳的私企老闆竟惹得軍方以及南唐大半二世祖聯合動手,這龐起正,到底造的是什麼孽?”
當黎明的光線透過窗戶折射進房間,葉鈞忽然感覺到那股強烈的倦意漸漸消弭,下意識睜開眸子,感受到光線的刺眼,不由得再次閉上眼睛。足足過了好半晌,才適應身邊的光線,入眼,是一位靚麗的少女,正輕輕伏在他胸口上酣睡,依然昏昏沉沉的葉鈞有過那麼一瞬間的茫然,但還是下意識伸出手,撫摸著少女柔順的髮絲。
“呀?”
似乎感覺到正有一些物體在自己毛髮上游走,驚醒過來的韓芸下意識起身後退,可瞧見肇事者正是舉著手愣在半空的葉鈞,經過一瞬空的茫然疑惑,忽然,韓芸驚喜道:“醫生,他醒了!”
喊完,韓芸還本能的按動了一旁的呼叫器。
很快,一群醫生就神色匆匆趕了過來,瞧見葉鈞滿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頓時驚訝道:“太不可思議了,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這麼快就清醒過來,真是太讓人出乎意料了。”
“小鈞,你醒了?”
已經守了一宿的董文太似乎也聽到這邊傳出的動靜,頓時老態龍鍾的撥開人群,但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