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大禮,比方說,透過郝萬年,向孫凌傳遞一個假訊息。
是夜,早已不堪鞭撻的白冰赤裸裸躺在床上,葉鈞高強度的衝擊讓白冰欲仙欲死的同時,也是暗恨自己的不爭氣。對一個女人來說,能夠肆意被心愛的男人連續討伐幾個小時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尤其是在重案組裡面跟幾個結過婚的女警交流過這方面的寶貴知識,那些如狼似虎年紀的女警倒是很大度的分享著一些十幾來年的閨房秘傳,而給白冰普遍的一種現象就是,她們家中的男人跟葉鈞相比,壓根就不能稱之為身心健全的男人。
畢竟幾分鐘十幾分鍾都有,可愣是沒出現幾十分鐘,而且貌似長達十幾分鐘的輕抽慢送對那些女人來說就已經是非常寶貴的享受。相比較現如今葉鈞這種動輒數小時的精神抖擻,而且還是高強度的不喘不息連番衝擊,白冰第一次發現,原來她貌似活在的不是地獄,而應該是作為女人才能輕盈漫步的天堂。
耳邊傳來一陣沉重的喘息,白冰知道,她將要迎接的是葉鈞致命的最後衝刺,強提起一股早已渾然未覺甚至麻木的氣力,感覺到一股疼痛以及瘙癢,還有些痠麻,隱隱作疼。但白冰依然頗有節奏的盡最大的能力去發出一波接一波的呻吟,同時為了讓葉鈞增加更大的快感,還故意伸出手,抓向了她那半截飽滿的酥胸,讓原本就極為碩大的規模尺度更是憑空增添了三五成的視覺衝擊。
“啊…”
看著白冰這嫵媚到極點的模樣,葉鈞再也忍耐不住,當下咬著牙瘋狂擺動腰桿十幾下,才彷彿脫力一般伏在白冰身上。而白冰,卻基於一股暖流的衝擊而玉體不斷產生難以抑制的痙攣,帶著一股沉沉的滿足感,正欲閉眼陷入熟睡的白冰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當下俏臉瞬間慘變,也不知道從哪提起的一股力道,竟然將壓在她身上的葉鈞推到一旁,同時還驚慌的爬了起來,“糟了,糟了,怎麼辦?”
葉鈞疑惑的睜開眸子,凝視著白冰,“你怎麼了?”
“你忘記戴那玩意了。”白冰羞紅著臉,一邊嗔怪的瞪了眼葉鈞,一邊又懊惱的低著頭,檢視著下半身的狼藉。
葉鈞一聽是這事,也不在意,只是嘀咕道:“先前還疑惑為什麼這次這麼爽,這麼真實,原來是忘記戴套了。”
這彷彿無事人的口吻讓白冰氣得俏臉通紅,想伸手輕輕扇一扇葉鈞的腦門,可這手還沒下去,臉上就流露出捨不得的神色。
“老婆大人,你怎麼了?幹嘛哭呀?是不是我做錯了?”
葉鈞的聽覺何等靈敏?當下,就察覺到耳邊傳來一陣摻雜著顫音的啃咽,剛扭過頭,就瞧見白冰在悄悄抹著兩行清淚,頓時嚇得直接坐了起來。
“沒事,就是擔心萬一懷上小寶寶,我該怎麼辦?”
“那你想生下來嗎?”
“想,可一來影響工作,二來還會被人當作未婚媽媽。當然,最關鍵的,我不是很想要小孩。”
白冰最後那句話顯得言不由衷,葉鈞清楚白冰的想法,腦子裡瞬間閃過上輩子蘇文羽在他面前那副肝腸寸斷的面孔,不經意胸口一疼,葉鈞忽然摟住白冰,先是輕吻著白冰的髮梢,然後才輕聲道:“沒事,若是有孩子,就生下來,如果你願意,我就跟你領證。其實,我也很喜歡小孩子。”
“真的?”白冰漸漸止住哭聲,當下不確定道:“謝謝你安慰我。”
“說你傻你還不信,咱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嗎?還有,我不是安慰你,我說的是實話。”葉鈞撫摸著白冰的髮梢,很認真的一字一頓道:“可別忘了,你是我的老婆大人。”
說完,在白冰慌亂的目光下,葉鈞再次將白冰推倒在床,不經意掃了眼葉鈞忽然竄起的昂揚,白冰本駭得想要拒絕,畢竟這身體早已不堪討伐。可是,忽然想起葉鈞先前那些話,白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