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這麼認為?”謝崇鑫露出意外之色。
“當然,要不是他們攔著,我早就讓郝萬年帶我們去教訓這些傢伙了。”孟曉飛理所當然的點頭。
“那好!咱們現在就去!”謝崇鑫狠狠將菸頭掐滅,站起來直接穿上襯衫,見孟曉飛還傻愣愣的靠在床上,不滿道:“還愣著幹什麼?起來呀!”
“哦。”孟曉飛這才醒悟過來,忙不迭的有樣學樣的開始穿衣服。
兩人悄悄走出房間時,見隔壁住著的劉澤君跟徐紹平等人,都沒有聽到他倆的動靜,頓時鬆了口氣。
“崇鑫,咱們真去?”臨到酒店大門外,孟曉飛露出遲疑之色。
“怎麼?你害怕了?”謝崇鑫不陰不陽道:“還特麼兄弟,平時說的時候那麼大義凜然,真遇到了麻煩,還不是一副慫樣。”
“誰說的!我怕嗎?”孟曉飛怒道:“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有這麼說兄弟的嗎?你也不想想,咱們什麼來歷,不說痛扁那些流氓,就算是宰了,大不了往大院一躲,誰敢來抓咱們?”
謝崇鑫一想確實是這個理,不由疑惑道:“那你擔心什麼?”
“還不是擔心這件事的起因。”孟曉飛露出凝重之色,“我總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總覺得這件事沒有表面那麼簡單,或許徐紹平他們察覺到了,可又不說出來,可恨,憑什麼他們似乎都猜到什麼,偏偏我被矇在鼓裡?”
“你如果能想出來,你就不叫孟曉飛了。”謝崇鑫也一副深思的樣子。
“那叫什麼?”孟曉飛下意識道。
“孟紹平或者孟澤君之類的呀。”謝崇鑫眨巴著眼,一副戲謔的樣子。
“孟紹平——孟澤君——孟紹平——孟澤君——怎麼覺得這名字很熟悉的樣子?”孟曉飛露出沉思之色,半晌,忽然意識到被謝崇鑫給耍了,頓時怒道:“靠!你耍我?”
“我可沒有,好了,說說你不好的那種感覺。”謝崇鑫知道再鬧下去,估計得將孟曉飛氣走。
“我總覺得,這件事似乎有一隻手在主使著,雖說那個什麼飛虎幫的成天調戲良家婦女,就算還沒有達到咱們大東北那位喬四爺當街擄女的霸道,但也相差不遠。可是,我聽說,江陵真正做主的是胡財神,而現在胡財神不知所蹤,後來胡財神就把他的下屬交給葉鈞,產業也讓葉鈞打點。”
孟曉飛皺著眉道:“你想想,不說那位胡財神,就說葉鈞,他會容許一個這麼霸道的幫派在他眼皮底下鬧事?萬一哪天調戲到他老婆身上,豈不是鬧笑話了?還有,聽說那個汪翰跟飛虎幫的老大頗有交情,其他一些比飛虎幫還大的組織,也沒有資格接觸到汪翰,別看只是一個警局的副局長,但誰都知道,他跟葉鈞交情不淺。”
“依你看,這事是葉鈞做的?”謝崇鑫有些荒唐道:“你不會覺得葉鈞會做這麼掉價的事情吧?”
“不是。”孟曉飛忙擺頭,“我只是覺得,這事就算不是葉鈞做得,怕也是葉鈞那方的人察覺到了,畢竟這些天,我們的行為也有些招搖,先後在廣南市、江陵市、天海市、南唐市四個地方拜會各個層面的人,儘管不算大張旗鼓,但細心的人也能夠看出些什麼。”
孟曉飛一字一頓道:“畢竟,這四個地方,都跟葉鈞有關係。而且,我們只拜會那些跟葉鈞交情不深,或者有些間隙的人。”
“紙包不住火,難保沒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猜到些什麼。”謝崇鑫點頭道:“看來,趙真這種做法確實存在疏忽的地方,可這女人一直玩神秘,什麼事都不跟我們說,連劉澤君都被矇在鼓裡,整天看她跟徐紹平眉來眼去,我看著都窩火。”
“就是,看著這女人一副高姿態的樣子就噁心。”這次孟曉飛也同仇敵愾的罵了句,“不過,咱們私底下說說就好,千萬別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