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大哥,你言重了。”
葉鈞也不客氣,畢竟李鉅好歹也是李誠的大兒子,儘管依著上輩子的記憶,似乎李誠對二兒子李楷的疼愛要更加過份,但葉鈞並不覺得李鉅在李誠身邊就沒有話語權。
畢竟,上輩子曾有報導指出,李鉅不僅管理著市值八千五百億港元的集團,賬面上的身價,已經遠超其父李誠,更是榮登國內富豪榜第一名!
所以,能交上這種朋友,絕對是大有脾益,最起碼以後在港城舉辦一些公益性的活動,或者聚會,能邀請到李鉅這位長江集團大公子,也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情。
最起碼,也能借此讓自己提升不少在港城上流社會的知名度。畢竟葉鈞目前在港城的名流圈眼中,還不能稱得上富豪,最多也只是一個暴發戶的頭銜。所以,為了儘可能打響名氣,確實需要一些鮮花、綠葉的襯托,才能相得益彰。
結束通話電話後,董文太投來一個疑惑的目光:“小鈞,你口中的李世伯,難道就是長江集團的李誠?”
葉鈞沒想到董文太眼光如此毒辣,笑道:“是的,外公。”
“他給你打電話?這算個什麼事?”
得到葉鈞承認,董文太臉上的疑惑味更濃。
確實,由李誠專門打這個電話,確實於理不通。且不說葉鈞目前身價根本無法跟李誠相提並論,就算目前身價與李誠齊肩,依著底蘊,資歷,李誠也不可能主動給葉鈞打電話!
就算葉鈞的資本超過李誠,也不可能,畢竟身份上,無論葉鈞身價多少,李誠依舊有著一層前輩的身份。港城人注重禮節,這長幼尊卑分得極為清楚。
見董文太目露好奇,葉鈞不得不開始解釋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才讓董文太釋然。
當然,董文太沒有去追問葉鈞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對於這個外孫,他是越看越不懂,越看越好奇。不過,好奇不代表就需要去探索,不懂不代表就需要去追問,有時候,難得糊塗不一定就是件糟糕透頂的壞事。
“小鈞,你爸爸明天就要到江陵市上任了,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被董文太這麼一提醒,葉鈞才猛然想起這事,當下微眯著眼,平靜道:“外公,若是胡爺爺還未找上我,而您又瞞著我,興許我就會孤注一擲,將江陵市這趟渾水徹底肅清。不過現在,我卻另有打算。”
“什麼打算?”
“徹底攪渾。”
對於葉鈞這個答案,董文太並不意外,只是不慍不火道:“小鈞,不管你怎麼做,都要記牢一點,就是遇事切不可衝動,他們那些人,之所以能在江陵河壩問題上作威作福多年,自然有著一些人在幕後主持大局。你以為京裡面的人就不知道這事?實際上,前幾年,國務院就有人曾到江陵視察,那一年,恰巧也是江陵歷史上發水患最嚴重的一年。”
董文太頓了頓,沉吟道:“實際上,從那以後,京裡面的人就清楚江陵的水患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是人的慾望。可是,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就是希望能出現一位剛直不阿的硬漢,獨挑這非常人能撼動的擔子。”
葉鈞不解道:“難不成僅僅為了這個理由,就罔顧江陵市的百姓安危於不顧?”
董文太長嘆一聲,凝視著葉鈞,緩緩道:“這就是政治,不求泥濘中掙扎,但求風雲中飄搖。”
葉鈞一時間有了層通透明悟,暗道,這,確實才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政治。與千千萬萬的老百姓相比,很明顯國家的安危,才更為重要。倘若不能培養出一批接一批的接班人,致使國勢衰敗,到時候,國都沒了,豈還有家?
京裡面的老爺子們,確實是舍小家而成大家,看到的也要比尋常人更遠。或許這種做法確實不能被尋常百姓接受,可這份辛酸無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