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蝦暴汗,連噁心東西都出來,快跟傻丫頭有一比了,邊遮攔邊道:“誰噁心?我什麼都沒說,你自己思想噁心還差不多。”
竇慧氣激:“你你你……我跟你拼了!”
一頭向他撞去。
如此發潑方式,徐蝦還真沒見過,差點笑倒:“了不起,豆豆,想不到你還會鐵頭功。”扶她一把,拔腿就走。
竇慧一頭沒撞到,惱羞威怒道:“臭色狼,哪裡跑?”發足就追。
吃頓霸王餐,鬧場葷笑話,兩人嘻嘻哈哈,你追我趕地逃掉了。
兩份排骨飯不過三十多塊錢,沒人會在乎這點便宜;食色性也,也不意味著人性本惡。
生活是萬花筒,肯用心的人,無時無刻都在享受生活的樂趣。
(未完待續)
第九十章 腹裡乾坤
白吃一頓午餐,兩人回單位上班。、
下午,徐蝦把閉幕式賬目整理了,全部共花費一百六十四萬,看著挺嚇人,其實真不多,單是放禮炮一項就四十多萬。
徐蝦把林安安的大禮包加價六百,總數湊到一百七十六萬,比預算少四萬,正好合適。
一百八十萬預算,只貪十二萬,已經相當廉潔。其實小蝦不缺錢,也不在乎錢,可現在風氣太差,他就是往裡倒貼錢,別人也會認定他貪汙,只好意思意思。
下班後,徐蝦隨意找家小店吃點東西,回家呆到八點鐘,才照例出門,前往紀若佳活動的波塞冬俱樂部。所謂照例,是以往總在這個時間出去獵豔,現在獵豔雖已終止,可時間還遵循原來的習慣。
徐蝦開著車,駛出萬家燈火的小區,直奔珠江路。
這晚的天氣很一般,天空愛黑不黑,小北風冷嗖嗖,月亮一臉剎白地懸在天邊,似一顆新斬的人頭,只有兩顆零丁的孤星,在蒼穹的一角維持著天空可憐的尊嚴。
十五分鐘後,徐蝦抵達珠江路,順路一瞧,就看到了那傢俱樂部。
許大軍沒說錯,果然一眼就能看見,不過卻談不上“古里古怪”,就是座普通二層建築,,說古怪就是大門上方立著一座巨大的波塞冬石像,渾身赤膊,手撐海又,張牙舞爪,張著大嘴做怒吼狀,在慘淡的夜空下,顯得猶為駭人。
俱樂部都是會員制,尤其這類俱樂部,就是私人聚會場所,除了會員或會員引薦,一般不讓隨便進。徐蝦沒管那麼多,把車停好,推門就進去了。
進去是間小門廳,光線幽暗,只亮著兩隻小壁燈,四面貼著仿哥特式的大理石牆磚,牆上掛著油畫,四角斜著裸雕,裝修得象個小古堡。
隨意看兩眼,徐蝦推開二進門,一股熱浪撲面襲來。他不自覺皺起眉頭,放眼一望,原來是座沙龍式大廳。
廳頂的吊燈比外面的小壁燈柔和得多,四壁掛著一圈油畫,比較顯眼的是一張巨幅聲梭畫像:作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踩在上面如行雲端;周圍是一圈柔軟的皮沙發;左右備有一座小吧檯,擺著紅酒和乾酪一類的東西;廳內還立著四根裝飾的大柱,上面纏著猙獰的塑像;最要命的是左右兩側的壁爐,裡面的劈材噼噼啪啪燒得通紅,現在已近五一,厚重的呢制窗簾又與外界隔絕,整座大廳象座封閉的火爐。
兩個傢伙正在沙發呷酒低語,見小蝦一詫。相互對望一眼,一個鬍子拉碴、長相半死不活的中年人站起,陰聲怪氣道:“你誰?這是私人地方,趕緊出去。”
徐蝦根本沒當回事,從容道:“我是紀若佳姐夫,她讓我過來的,說是有什麼事。”
鬍子拉碴耷拉賊眼打量他一番,淡聲道:
“進去吧,已經開始了,估計都輪到她了。”
俱樂部經常搞活動,可能正舉行什麼I頁目,徐蝦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