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林安安,叫我安安就行。”
夏楓兒電眼乍閃,訝道:“原來不是親姐弟,看你們那麼好,我還以為是親姐弟呢。”
林安安呵呵笑道:“確實不是親姐弟,但比親姐弟還親。”
夏楓兒訝異變驚異,不自覺看向紀若敏,又看小蝦,電波不動聲色地在三人間掃動,對當著紀若敏面,還能“比親姐弟更親”的關係大為尋味。
徐蝦伸手讓道:“坐吧。”
夏楓兒微笑頷首,輕撫鬢端,慢抻裙襬,端然落坐。
徐蝦和紀若敏坐一起,林安安坐到紀若敏另一側。
四人坐定,夏楓兒展出個優雅的微笑,體現出誠意道:“紀大隊,我先宣告一下,我和徐秘書就是普通朋友,不過比較談得來,您不必緊張。我還可以告訴您,徐秘書非常愛您,也非常忠誠,和我見面非常勉強,今天,等於是我把徐秘書綁架,才見上一面呢。”
說到幽默的“綁架”,夏楓兒電眼放出友善的柔波,優雅的微笑,也換作親婉不失歉意的笑意,顯然對自己多年主持的口才非常自信。
紀若敏心中稍安,滿意地嗔怪小蝦一眼。
但這只是對自己愛人,對夏楓兒,卻更鄙視和厭惡,不願見還主動送上門,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楓兒見自己言辭見效,又笑道:“實不相瞞,我還開家禮品店,徐秘書在我店裡買過一塊‘心平氣和’的禮物,說是送您,相信您已經見過了,那是我最初知道您,當時就被感動了。今天徐秘書又告訴我,說您如何厲害,我就想,究竟什麼樣的女人,能讓徐秘書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此深愛,所以才不請自來,特意來見見您。”
夏大主持完全把這次拜訪,當成訪談節目,林安安聽得直想笑。
徐蝦暗笑的同時,卻不禁嘆息。夏楓兒果然活在自己的夢裡,走到哪,都不知不覺編織自己的世界。
紀若敏耐著性子聽完,面無表情道:“說完了?”
夏楓兒一愣,才覺出現實遠沒有節目那麼好做,怔怔點下頭。
紀若敏傲然道:“既然你很實在,我也實話告訴你,我根本不關心你們是不是普通朋友,只要是女人,漂亮女人,尤其你這樣的漂亮名女人,和我老公任何來往,我都不接受,也不允許。你已經見過我,目的達到了,帶上你的東西,走吧。”
不僅夏楓兒,連徐蝦和林安安,都被紀若敏這番果斷無情的話驚住了。
夏楓兒部聽傻了,求助一般去看小蝦。
徐蝦感動但也窘迫,弱弱道:“若敏,別這樣,楓兒是客人……”
紀若敏揮手把他止住,又對夏楓兒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以後別找他了,我更不想再見到你,趕緊走吧。”
夏楓兒作為全市首屈一指的美女主持,還有曲書記這大靠山,走到哪不是眾星捧月,風光八面,何曾受過這等羞辱?方寸大亂,美面瞬變,電眼亂閃,無地自容。
林安安忙拍拍紀若敏手臂,示意她冷靜點,別對人這麼殘酷。
紀若敏並非不冷靜,目光決然,不動如山。
徐蝦暗暗一嘆,知道事已至此,無可挽回,只好起身道:“楓兒姐,今天真不好意恩,你還是先走吧?”
夏楓兒哪還有臉再留?狼狽不堪地行一禮,落荒而逃。
初夏的天氣依1日溫柔,風也舒爽,可夏楓兒卻爽不起來,象停電一樣蔫了,滿限羞窘和茫然。
徐蝦把她送到院門前,充滿歉意道:“楓兒姐,真對不起,我老婆就這樣人,我代她向你道歉,你千萬別見怪。”
夏楓兒極度落寞,強打精神道:“我沒事。我就想有個人說說話,真沒其他意思。”
徐蝦看得直不忍心。不請自來,卻自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