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宅的後門卻是異常的平靜,疑惑的夜香老漢探首透過門縫向白家內部看去,卻是看到了讓他終生難忘的恐怖景象......
“啊......死人啦......”
很快整個揚州的官府衙門全部出動了,就連揚州的廂軍都是在知州的命令下出動了,可見昨夜的事情是多麼的轟動和曠古爍今,揚州城的王知州頭大的看向一旁呆愣錯愕的盛泓問道,“通判大人,你說我們揚州這是遇到了哪路瘟神?寧遠侯的嫡次子失蹤還沒有找到,昨夜三大鹽商又是全部被悍匪滿門屠盡。”
“什麼?三大鹽商全部被屠?下官還以為只是這個白家。”剛才還在呆傻的盛泓立刻就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意識到這可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桉了。
“哎!看來我這個知州是做不下去了。”王知州愁雲滿布的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他的責任都是躲不了。
“知州大人,如此窮兇極惡的悍匪,哪裡是我們讀書人可以抗衡的,看來還是需要申請調兵圍捕才好,想必官家和相公們不會苛責我們的。”因為驚嚇而臉色蒼白的盛泓,反倒是強顏歡笑的安慰起了知州,可是他也是很擔心自己的前途。
“哎!希望吧!現在白老爺子的外孫失蹤了,白家滿門又被悍匪所屠,看來他們白家也沒有了合適的繼承人。”
“知州大人,另外兩家大鹽商也沒有人生還嗎?”緊接著盛泓就是滿臉疑惑的看向知州問道。
“是的!全部都是一樣的雞犬不留!而且各家都留有署名為“方臘”的血書。”
“方臘?沒聽說我們大宋有這麼一號人物啊?”聽到“方臘”這麼陌生的名字,盛泓臉上的疑惑更多了。
“或許是我們揚州鹽商招惹的死仇,甚至我懷疑寧遠侯嫡次子都是這個方臘襲擊的。”知州自然是對這個“方臘”一無所知,畢竟歷史上的方臘還沒有出生,只能憑空猜測著對盛泓說道。
“嗯,知州大人分析的有道理,下官也感覺很有這個可能。”
此時的盛泓看著眼前恐怖的屍山血海,直感覺自己的胃裡有些翻江倒海起來,如果不是王知州就在一旁愁眉不展的看著,盛泓早就已經跑到一邊大吐特吐起來了,實在是他一個文人墨客哪裡見過這種可怖的場面。
“青天大老爺啊!你們可要為我們白家做主啊!”就在此時一個老媽子聲嘶力竭的撲向王知州和盛通判,直接重重的跪倒在兩位揚州大老的面前。
“你是何人?”王知州和盛泓都是詫異的對視一眼,然後王知州滿臉疑惑的看向來人問道。
“知州老爺,我是白家大宅的老媽子,人家都叫我常嬤嬤,昨晚找了一整夜我家燁哥兒,天亮剛在河邊找到我家失蹤的燁哥兒,就聽說我們白家滿門被屠的訊息,還請老爺們一定要抓住這幫悍匪啊!”接著這個老媽子就是聲淚俱下的解釋了起來,最後再次重重的給兩位大老磕了一個響頭。
“什麼?顧廷燁被找到了?”此時的王知州和盛泓卻是驚喜的看向一旁不遠處的少年,感覺他們身上的罪責又是少了許多。
“找到了!這就是我們家燁哥兒,寧遠侯嫡次子顧廷燁。”果然常嬤嬤悲喜交加的拉著一旁的少年,看向眼前的兩位揚州大老解釋說道。
“噢?少年,你當真是寧遠侯府的顧二公子?”王知州自然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豪門貴胃,不由得就是質疑的看向眼前的少年問道。
“知州老爺,此少年確實是顧家二郎,忠勤伯爵府來我家下聘的時候,下官和這孩子是見過面的。”此時的少年還沒有來得及回應知州的問題,一旁的盛泓反倒是欣喜若狂的對王知州解釋說道。
“寧遠侯嫡次子顧廷燁,見過揚州知州大人和通判大人,還請告知在下關於白家慘桉的具體情況。”少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