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於浩回來了,馬伯給他開的門,同時回來的還有徐媽,三個人一起進了書房討論今晚之事。
林時在門逢裡看得清清楚楚的,她立刻開啟二樓的窗戶,從窗戶裡爬到了一樓,到了於浩的書房窗下,今晚窗戶沒有關嚴,透過玻璃逢能聽見裡面微弱的談話。
於浩問他們兩個:“燈黑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
馬伯說:“在賓客落座時我也坐下來,本來打算靠著名單上人,但有人不許我靠近他,為了不起衝突我忍住了,打算在燈黑時下手,誰知那個人突然起身離開,我以為他是去洗手間,誰知他一去不復返,後來才知道名單上幾個人同時失蹤了。”
徐媽說:“本來我打算做保潔混在人群中,誰知碰到了林小姐,雖然我化妝了,但我感覺她還是認出了我,我只能重新化妝坐到了賓客當中,可我坐的那桌沒有名單上的人,隔壁桌子上有一個,本來想有機會就動手,誰知燈忽然黑了,為了不誤傷暴露自己我想等燈亮了再動手,誰知燈亮了人卻不見了。”
於浩說:“其他人估計情況和你們一樣,這次的計劃肯定是有預謀的,要不然不可能幾個人一起失蹤。”
馬伯問:“處長覺得誰會在暗中操縱一切?”
於浩問徐媽:“你覺得會是陸明軒嗎?他故意在壽宴求婚吸引眾人的注意力這樣他好動手,還是他根本不知道是被人利用了?那利用他的人會是誰?陸明禮?”
徐媽說:“少帥府裡沒聽說陸明軒要求婚,當然就算有這事也沒人跟我說,但從各種跡象表明陸明軒應該不知情,連請帖都是陸明禮送的,我覺得陸明禮嫌疑最大。”
於浩說:“可他今晚一直在我視線裡,他怎麼做到這些的?”
馬伯說:“或許是何晉做的,陸明禮故意安排處長和他一桌,既為了看著處長,也為了證明自己不在場。”
徐媽說:“極有可能,最近何晉早出晚歸獨來獨往的,不像以前寸步不離陸明禮,說不定就提前策劃這件事。”
於浩說:“這一切都是推斷,沒有真憑實據不好抓他。”
馬伯說:“要不然抓他來審問一下,或許他會交代的。”
於浩沉思了一下說:“抓,肯定要抓,但不能說是行動處的人抓的。”
馬伯和徐媽相互看了一眼。
馬伯說:“剛才我們分別去了那些失蹤的人家中,但家裡一片漆黑,估計家人都睡了我們不好打擾,只能明天早晨再去看看。”
於浩說:“嗯,明天早晨我派行動處的人去,你們按兵不動,你們是暗子,不能光明正大的暴露。”
於浩走到窗戶前,左右看了看,發現窗戶沒有關緊,將窗戶門拉緊,窗簾也拉好了,轉身回到了位置。
林時急忙散開身子到旁邊,可惜窗戶關緊了一句也聽不見,她只能上二樓回到房間休息。
於浩到了馬伯和徐媽身邊,和他們兩個竊竊私語。
兩個人相互看了看,點點頭離開了書房。
馬伯送徐媽出去了。
深夜,何晉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張也回到了房間,他剛開啟燈嚇一跳,原來是陸明軒黑燈瞎火地坐在張也床邊,可能時間等長了他居然睡著了。
何晉不敢動陸明軒,只能將張也也放到了床上,然後他躡手躡腳地把燈關了離開了,回到自己房間,燈也沒敢開,爬到自己床上,誰知到了床上碰到了一個人,嚇得他急忙跳了起來,開燈一看原來是陸明禮躺在自己床上。不過,經他一折騰,陸明禮醒了,看到他回來問:“你回來啦?任務完成了。”
何晉問:“完成了,人都安全地送出去了,大少爺,你怎麼睡到我床上?”
陸明禮坐起來說:“我不放心你,張也呢?明軒找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