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施針結合在一起,強攻他受傷的部位,這是很冒險的嘗試,但普通的醫療方法根本沒效,她只好放手一搏了。
根據橙藜的說法,這些藥粉在使用之前,必須和某種油和在一起融為藥劑,才能附著於針上。二妹連這種神秘的油都幫忙準備好,和藥粉放在一塊兒,根本不需要她多費力。她有時候會納悶,二妹的心思究竟能細膩到什麼地步,連她可能要結合藥粉和施針一起使用都想到了,說是仙人也不過分。
橙黎仙子,請給我力量,幫助季玄棠度過這一關。
花橙倩在心中默唸她二妹的名字,希望能姐妹同心,一起合作醫好季玄棠。
她按照花橙黎的交代,順利把藥粉變成藥劑放入小碟子,連同針包一起放在托盤上,走到季玄棠暫住的房間。
“玄棠。”她儘可能讓自己的手不發抖,他的未來就掌握在她手上,無論如何她都要冷靜下來。
“姐姐。”他正在看一本他看不懂的書,瞧見進來的人是花橙倩,高興得不得了。
“你在做什麼?”她將托盤放下,對他擠出笑容。
“看書。”他很愉快地把書拿給她,她接過書。
“山海經?”花橙倩愣住。
“我都看不懂。”季玄棠興奮地說道。“但是裡頭有好多圖都好有趣,你看這個女人的身體還是蛇做的哦!”
“這是女媧娘娘,人面蛇身。”她覺得很悲傷,沒變傻前他看書的速度快得驚人,變傻了以後,卻連書的內容都看不懂。
“原來是女媧娘娘啊!”季玄棠恍然大悟的笑笑,好高興。
看著他天真、卻略顯遲鈍的笑容,花橙倩的心一陣絞痛。艾嵐說得對,她不能這麼自私,他已經失去一切,如果連唯一讓他引以為豪的聰明都被奪走,那麼他的人生還有什麼希望?
該是動手的時候,她不能再猶豫。
“玄棠,姐姐和你玩一個遊戲好嗎?”她拿出預備好的布條,那是給他遮眼用的。
“你要跟我玩遊戲?”他聞言喜出望外。“好啊好啊,我要玩。”
“你坐正,姐姐給你綁布條。”她痛苦的微笑,一方面希望他復原,一方面又怕他復原,多種情緒在她內心拉扯。
“為什麼要綁布條?”他不懂,這是什麼奇怪的遊戲。
“因為姐姐想跟你玩猜猜看的遊戲。”她騙他,其實她是要為他施針,但她不能說。
“猜猜看的遊戲?好啊,我最喜歡玩猜猜看的遊戲!”季玄棠一聽要玩他最喜歡的遊戲,馬上就坐直身體,閉上眼睛。花橙倩為他的眼睛綁上布條,季玄棠的眼前頓時變黑,什麼也看不到。
他雖然害怕,不過還是很聽話地乖乖坐好,等待花橙倩給他提示。
花橙倩開啟針包,取出四根長度相同的長針,再取出五根長短不一的針,點燃桌上擺著的燈火,拿起針一根一根的消毒。
“姐姐,好了沒有?你好慢哦!”季玄棠久等不到提示,不停抱怨。
“馬上就好了,你乖,不要吵姐姐。”她現在需要安靜,不可以分心,因為他的生死及未來都掌握在她的手上。
她深吸一口氣拿起針,手不停地發抖。
冷靜,花橙倩,不可以緊張。你取錯穴位,他可能性命不保,或是情況變得更糟,你希望他永遠痴傻嗎?冷靜下來,一定要冷靜下來。
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能驚慌,花橙倩拿起手中的長針沾了一下藥劑,在四神聰穴的第一個穴位,下了第一針。
如果取對穴位,患者通常只會覺得酥麻,不會覺得痛,季玄棠沒有反應,就表示她取對穴。
“好癢哦!”他不知道花橙倩在他頭頂上扎針,只是覺得頭頂突然癢癢的,自然而然伸手去抓,花橙倩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