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宮女所為與靜修儀無關,雖然宮女已經溺斃,但朕一定會查清楚,還宜昭容和靜修儀一個公道。”
“皇上。”太后大怒,“此事明顯是靜修儀所為,事發後又殺人滅口,皇上怎麼能如此偏袒於她?”
“母后,兒臣相信此事絕非靜修儀所為。”宋梓揚站起身斬釘截鐵地說,此時沒有證據對夏琬兒十分不利,他只能拿出皇帝的威嚴。
“證據確鑿,容不得她抵賴。”
“如今宮女已死,死無對證,怎麼知道不是別人見兒臣喜愛靜修儀而嫁禍於她,一箭雙鵰之計?母后不要被人騙了,此事還是交給兒臣去查吧。”
“皇上糊塗啊,為了一個心機歹毒的妃子難道要置剛剛為你產下皇子的月兒於不顧,置你的親子於危險之中嗎?”太后見皇上態度堅決,苦口婆心的勸著,太后孃家姓孟,宜昭容閨名如月。
“母后,沒有確實證據證實此事是靜修儀所為,兒臣絕不會冤枉無辜的。”
“如果哀家今天一定要嚴辦靜修儀了?”太后把小皇子遞給宮女抱下去,坐在首位咄咄逼人地問。
“此事還是交給兒臣去查吧,宜昭容剛剛產子需要靜養,母后不如先幫她撫養大皇子吧?”
“皇上此言何意?”
宋梓揚用眼角去看夏琬兒,心頭也十分難受,“宜昭容產下皇子有功,即刻起封為淑妃,待大皇子滿月以後行封妃大典。靜修儀暫時回未央宮禁足無詔不得出宮門,待朕查明下藥一事再行處置。”
“皇上?”太后更加不滿意了,淑妃離她原來想象的皇后還是差了一步。
“母后,御書房還有大臣等著朕商議大事,兒臣先後退了。”他說著又睨了一眼一直垂著頭的夏琬兒微微在心內嘆氣,現在還不是哄她的時候,“尚正,送靜修儀回宮,傳朕旨意不許任何人去打擾她。”
夏琬兒心頭猶如壓著一團火,上不上下不下無處發洩,忍得快要吐血。
回到未央宮,就把所有人全部趕了出去,她沒有扔東西的習慣,只得在心裡揉捏宋梓揚一遍又一遍。
去他的皇宮內院,去他的榮華富貴,去他的陰謀詭計,她統統不管了,誰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去,她要離開這個地方現在就要走,再不走她肯定要發瘋了。
這個地方不是人呆的,想她新世紀的新女性,為什麼想在這種地方受罪?她前世受了二十多年的教育,天大地大何處不能容身?去哪裡都好,就是不要再留在皇宮裡。
被趕出來的幾人焦急地在門口轉來轉去,綠柳急著直哭,“怎麼辦?娘娘現在一定氣死了!”
青嵐自責地說,“都怪我,我竟然沒有查覺出來霽月也是別的宮裡的人,才讓娘娘今天吃了這麼大一個暗虧。”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小順子冷靜地說,“我們先別亂,最起碼皇上是相信娘娘的。現在娘娘只是一時心情不好,讓娘娘靜靜也好,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上查清楚霽月的身份,到底是哪一宮的人,還是到底是怎麼死的?”
楚雲在一邊插話,“還有今天霽月送補湯從未央宮出去怎麼走到彩雲宮的,那湯是什麼時候被人下了藥的?”
“對。”青嵐深吸一口氣,“還有很多疑點,惜雪綠柳你們倆留在這兒守著娘娘,一步不要離開以防萬一,其他人去各宮打探訊息。”
眾人就此散去,惜雪冷著臉一直沒有說話似乎在醞釀什麼,綠柳紅著眼眶眼巴巴地盯著房門,“裡面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娘娘不會出事吧?”
不一會兒她發現了惜雪的不對勁,“惜雪,你在想什麼,可不要嚇我?”
“綠柳。”惜雪緩緩地說,“我們倆自小伺候娘娘,娘娘對我們恩重如山。此次明顯有人想陷害娘娘,可是霽月死了,娘娘現在是有理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