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龜茲王卻越來越沉迷於在痛飲美酒後與女子交*歡的持久,為此在聽到中土那關於酒池肉林的傳說後,便自己打造了這酒池來享樂。
沒有人敢在此時上前去勸阻,否則下場只有兩種,一種是被龜茲王賜死,另一種是被他拉過來,當成現在這宮女的替罪羊給乾死。
正當龜茲王身下的宮女越來越絕望時,淫*興正濃的龜茲王卻忽然停了下來。
宮女差點以為自己是錯覺,然而龜茲王卻真的緩緩起身,以氣急敗壞的語氣道:“你,你怎麼進來了?”
差點被幹死的宮女勉強睜開眼眸,看到的是一個頭帶紫金冠的美少年正從殿門中緩緩向酒池走來。
這少年生得足以成為所有深閨婦人作春夢時的夢中情人,而且頭帶紫冠,腰纏玉帶,就是身上那一身輕袍也是質地不凡,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裁剪合度,宛如天成,只是袍上繡著一些古怪的符文。
“我為什麼不能進來呢?如果我不進來,我又怎麼知道我的舅舅當真是如此荒淫。”美少年微笑道。
龜茲王穿起脫下的衣袍,喘著氣道:“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託庇在我龜茲國,這裡是龜茲國,不是流沙國,你們流沙國早就亡了,要是我不收留你……”
“你收留我?”美少年正是流沙國小張太子,他冷冷一笑,輕蔑的看了一眼龜茲王道,“我流沙國雖亡,卻是力戰不殆,舉國都不肯臣服。你看看你將龜茲變成什麼樣了?”
“我將龜茲變成什麼樣也是我的事,這是我的國家,我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龜茲王怒吼道,他繫好了衣袍。
“這是我的地方,就像這些女人一樣,我喜歡怎麼幹就怎麼幹,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龜茲王指著一個個宮女,被他指中的人懾於他的淫威,只敢低下頭去。
小張太子在數日前來到龜茲國,這些宮女只知道他是流沙國人,龜茲王只見了他一面便甚為惱怒。
“你這等胡作非為,對龜茲已是大害,龜茲國是所有人的,非你一人之國,何況說起來這國家我也有份。”小張太子看著龜茲王道。
龜茲王猛然一驚,酒醒了一小半,手指小張太子道:“你,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才是龜茲之王,你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來求我助你復國的。”
“求你復國?”小張太子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已經拒絕了我嗎。”
他收起笑意道:“與其寄希望於你這個廢物去和獅駝山為敵,不如我自己取了龜茲國,然後利用龜茲國的聲望號召諸國趁大楚與獅駝山交戰之際,乘勢而起復國報仇。”
龜茲王的眼眸睜得比剛才在他身下的宮女還要大,驚慌的情緒在他胸中漫延開來,“你,你想幹什麼,國師不會讓你亂來的,你敢傷害我,族中兩位族叔和國師都不會放過你,諸國聽聞你逆倫犯上,都不會放過你,到那時你別說復國,在西域都是寸步難行!”
小張太子開始舉步,緩緩向龜茲王走去,龜茲王不住的後退,直至跌進了酒池之中。
小張太子負起雙手悠然道:“我既然敢發動,自然是有把握的。這些年流沙國的遺民不斷的逃進龜茲,差不多已經是七成以上的遺民都聚集於龜茲了,佔了三分之的龜茲人數,而今更是大半都在龜茲城中。只要我得了王位,登高一呼,他們呼應,其他龜茲國人群龍無首,我那母親的遺澤也還沒有被忘記,他們只會記得你的荒淫,我未必便坐不穩。至於那兩位族叔,我可沒放在眼裡,倒是你口中的國師,火龍真人有些麻煩,幸好他這幾日忙著開百仙大會,只要我今夜一舉得位,他也只有預設了。”
龜茲王從酒池中爬起,他雖然少年有煉氣,身子壯健,但是從未與人動過手,何況小張太子的修為與他是天地之差,舉國之內恐怕也就只有國師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