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說出口,只好對李滄海道:“弟子不敢,不過,請師叔成全!”
李滄海冷冷一笑:“看來,你比你師傅的膽子大了點,還敢來追?你想老身成全你們,嘿嘿,沒那麼容易!老身勸你還是別妄想了!”
我嘆了一聲:“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弟子只想師叔能給弟子一個機會,待弟子忙完這一段急事後,再到師叔和思思爹孃處求親,還望師叔成全,告訴弟子該到何處去求親!”
李滄海奇怪地看著我,又看了一眼正在激動不已的李思思,心中暗自盤算:這小子,武功已經勝過自己了。若是我不允,只怕這小子沒這麼輕易讓自己離開,若是我允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面子了。得了,先應付一下他,只要我把這丫頭帶回去,嘿嘿,到時,還不是我說了算。不過,這住的地方倒不能說假的,這小子一看丫頭的神色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嗨!真是女大不中留了。不過,不能便宜這小子,若真讓他把丫頭搶走了,我的老臉還往那裡擱呀?再說,對家裡的那個小子也不好交代。李滄海想著想著,眉頭不禁大皺起來:“好,老身就給你半年的時間,半年你若沒到,就休怪老身了。不過,即使你到了,老身等也不會答應,除非你能打動老身,讓老身把這丫頭嫁給你。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了,老身就勸你別白費勁了。”
我聞言大喜而謝:“弟子半年後一定會到師叔您那的。不過,師叔,您還沒告訴弟子住在那呢。”
李滄海道:“你到時就到無錫城的松鶴樓找那裡的掌櫃,他就會安排你到我這裡來的。接頭暗號是‘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玉暖日生煙’。你只要對著掌櫃說出上句就行了。那松鶴樓可是我家的產業。”
我大訝,看了一眼李思思,看到她沒什麼不對勁的反應,便道:“弟子,謹記了!”
李滄海點點頭:“好了,那老身就走了!”
我急道:“慢著!師叔,能否容弟子跟思思單獨說幾句話?”
李滄海眉頭一皺,冷然道:“不行!老身可不放心你小子,若是你趁機把這丫頭劫走,老身一大把年紀了,可不敢擔保最後能追上你們!有什麼話,就現在說吧!”
聽了這話,我和李思思都露出失望的神色。李滄海可沒注意這些,她解開李思思的啞穴,道:“好了,你們有什麼話,就現在交待完吧。”
分別在即,我覺得我再也難以保持那種平和的心態了。看著李思思,我只覺得我胸悶得很,一股道不明、說不清的氣氛霎時湧上我的心頭。李思思的眉頭動了動,似乎心中痛苦得很,很久都沒憋出一句話來,只覺得鬱悶無比。畢竟,李滄海在這兒看著,我們有很多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我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可能一切盡在不言中,但我們畢竟沒有達到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那種境界。最終,我只吐出這麼一句話:“思思,只可惜,現在我有急事要辦,不可能現在就陪你去那裡。思思,等我半年,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李思思的心顫動了一下:“我會等著你來的,只要你沒來,他們要是敢逼我,我就,我就……”
李滄海大怒,瞬間制住李思思的啞穴:“臭丫頭,翅膀硬了,還沒嫁出去就反了。臭小子,你師傅負了老身,你若是敢傷害她,老身決饒不了你!你們師徒倆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心中一緊:“師叔,你別傷害思思,一切都算到我頭上,好嗎?”
李滄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我,當下夾著李思思,就向遠方奔去。我看了知道追了也是白追,只好嘆了一口氣,再次看著她們遠去。
再次回到喬峰他們那裡時,喬峰和木婉清趕緊迎了上來。
木婉清看到我眉頭緊鎖,擔心道:“郎君,怎麼了?”
我道:“這事,看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