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警局剛開門,於浩便帶著梁庸才到了熊剛辦公室裡等人來報案。
熊剛詫異問:“於處長,你怎麼來這麼早?”
於浩說:“我和梁隊長怕今天有人來鬧事,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帶人來幫忙。”
熊剛說:“你的意思昨晚失蹤的人家屬會來報案?”
於浩說:“對呀,他們一夜未歸,家屬不擔心嗎?”
熊剛說:“或許他們昨夜已經回家了。”
於浩心裡想:我已經派人去檢視這些人的情況,不出意外肯定昨晚都走了,要不然怎麼可能只少名單上的人,其他人一個不少?
梁庸才說:“昨晚我們派人去失蹤的人家裡查了,但時間已經很晚,人家都已經睡了不好打擾。”
熊剛說:“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三個人坐了很久還沒看到有人來報案。
一會,於浩派出去的人趕到了警局。
探員報告於浩說:“處長,按照你的指示去了昨晚失蹤人員的家裡看了空無一人。”
熊剛問:“空無一人?你的意思家裡沒有人?還是昨晚失蹤的人沒有?”
於浩問:“家裡人沒有?東西也沒有嗎?”
行動處的探員說:“人沒有了,但東西都在。”
梁庸才說:“東西都在,人會不會出去有事了?”
行動處的探員說:“我問過這些人的左右鄰居,他們都說這幾天就沒看到這些人的老婆孩子出來過,只有這些人獨來獨往正常上下班。鄰居們都覺得奇怪,只是沒人多問。”
於浩說:“預謀,我知道他們早就計劃了這一切,只等合適的機會。”
熊剛問:“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於浩口無遮攔地說:“沒有人報案,我們就沒有辦法立案,就沒有辦法發難陸家。”
梁庸才和熊剛兩個人驚恐地看著他問:“你想對付陸家?”
於浩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說:“我的意思,行動處和警局的職責就是維護揚城的安定,總不能明知有人失蹤都不追究吧?人是陸家請的,人也是在陸家壽宴失蹤的,難道陸家就沒有責任嗎?”
熊剛說:“陸家確實有責任,可沒有真憑實據你能將陸家如何?沒有報案人就沒有失蹤案,說不定陸家還會說你是誣陷。”
梁庸才說:“我去這些人工作地方找人報案,政府要員失蹤了他們肯定會報案的。”
於浩說:“對,對。”
熊剛說:“對什麼對?誰都知道昨晚的事,哪個敢得罪陸家?”
梁庸才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
“打住,陸明軒可不是吃素的,萬一抓人審問,有幾個人能扛得住用刑,只怕你我偷雞不成蝕把米。”於浩說。
梁庸才說;“那怎麼辦?這不行,那不行。”
於浩垂頭喪氣地說:“走吧,再想辦法。”
說完,他離開了熊剛辦公室。
梁庸才也跟著他離開。
熊剛看著他們的背影說:“真不知搞垮陸家對他們有什麼好處?現在是守住揚城關鍵時刻,他們應該想著如何團結一致,怎麼搞得像要爭權一樣?”
於浩和梁庸才出了門,心裡想:這邊不順,希望老馬那邊能順順利利的,那樣我就好對付陸家了,吳偉健非要我做出頭鳥,陸家出事了他好獨攬大權,可我拿什麼鬥得過掌握兵權和財權的陸家,但我又不能違抗吳偉健的命令,否則我怎麼死的多不知道。
何晉剛起床,張也便攔著他問:“昨晚你是不是在我酒裡動了手腳?”
何晉說:“你瞎說什麼?我們是好兄弟,我怎麼可能害你?”
張也說:“我的酒量就算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