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的一位長老,實力不弱,僅在鷹王之下,通脈境四階衝脈階的強者。現在血教聯通教主血修羅被宇文自越斬殺了,現在枉死獄是一家獨大,為邪道之首,他們邪道的觀禮臺被正道安排在最末尾的地方,難怪這些邪道中人不服了。
“哼!你們邪道中人,個個喪盡天良,人人得而誅之,在這裡能有你們的一席之地就已經算是不錯了,居然還敢咄咄逼人,討價還價,莫非以為我正道人士怕了你們不成?”一個自以為正道的年輕人站起來不屑地對這些邪道中人道。他乃是本次江湖群英會上的種子選手,韋氏家族的年輕代表,韋天笑。
“你說什麼?你不過是韋家的子弟,實力不過通脈境二階淬脈階,這裡那裡有你說話的地兒?”邪道的人頓時暴怒,鷹煞門的一位長老也站了起來,陰氣縈繞,煞氣沖天,指著韋天笑,冷冷道:“你不想活了?”
“哼!我看誰敢動我兒子?”韋家的家主韋丹一冷哼一聲,看著鷹煞門的長老,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獅子。韋丹一輕功了得,實力同樣令人不敢小覷,乃是通脈境五階化脈階的後期,隨時都有可能晉升為通脈六階,通脈階的絕世強者。但是,和他的輕功同樣出名的乃是他的護短,韋家是最為護短的一個家族。
“你當我邪道沒人了是嗎?你看我敢不敢動你兒子?”枉死獄的獄主枉死城,如今邪道之中的第一人,通脈境六階,通脈階的強者,也是邪道碩果僅存的一位通脈六階的強者,一位血教之主血修羅已經被宇文自越殺死。枉死城的實力遠在韋丹一之上,一階之差天差地別,就算是十個韋丹一也打不過枉死城。而且,枉死城為人暴戾,極度記仇,有仇必報,他站出來冷冷地看著韋丹一,韋丹一頓時有點發憷。因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得罪枉死城的後果可不是韋家能夠承擔的,因此,韋丹一臉皮跳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阿尼陀佛!枉死城施主,這裡是江湖群英會的現場,不是無端生事的地方,退一步海闊天空,何必咄咄逼人?”少林寺的方丈,正道中的第一人,了因大師開口了。天下武功出少林,了因大師的功力已經到了通脈六階的巔峰,時刻都有可能突破移穴境,到那時候,了因大師可就真的是鯉魚跳龍門,地位非同凡響了。就算他現在還未突破,但是,就連吳教官都要給他幾分顏面,更何況是枉死城了。
“了因和尚,也不是我說你,你是本次大會的主持,你這樣明顯是針對我邪道,這件事情我希望你還是給個合理的解釋,以免影響我邪道計程車氣,無法正常參加比賽。”枉死城語氣舒緩了不少,但是他現在乃是邪道之首,他不得不為邪道討一個說法。
“你莫急。”了因和尚慈眉善目地說道:“一直以來,邪道從不參加江湖群英會,這一次受邀參加,事出倉促,是我照顧不周。往年都是這樣安排座位的,這一次因為你們邪道的參加,來不及作出調整,只得在後面增加一些觀禮臺,還請海涵。”了因大師繼續道:“我答應你,下一屆,我一定給各位一個合理的位置,如何?”
“枉死城,你休要鬧事,耽誤了大會的時辰,這罪過你可擔當不起。”而就在枉死城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吳教官開口了:“這些座位都是不分先後的,有實力或者沒有實力並不是靠一個座位就能分辨的。如果你們是真的有實力,那就在臺上一較長短,在這裡計較這些,未免太小家子氣了吧!”
吳教官是什麼身份,他就是下層武林的秩序,他實力通玄,身後有大勢力撐腰,掌管下層武林的生死,就好像是世俗中的人民警察,不管是走到哪裡都是地位超然的。他一開口,枉死城不得不給幾分面子。
“那好,既然吳昊師長都這樣說了,那我也無話可說。”枉死城順坡下驢地說道:“我們邪道是第一次參加這所謂的江湖群英會,我倒是很想知道,比賽的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