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兵,傳那個通訊兵來問一下!”
“是!”
隨著護衛兵的離去,會議室裡又泛起一陣議論,一會兒功夫,通訊兵就被帶來了,可能是沒見過大場面,通訊兵顯得有些畏畏縮縮。
“通訊兵帶到!”護衛兵行禮這後,退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諾爾基城主上下打量了一通訊兵,問道:“你就是指揮台的通訊兵?”
“是,是,是的,城,城主大人!”面對如此高層人物通訊兵顯得十分緊張。
“聽說有人冒充你胡亂傳達了軍令?”
撲通!通訊兵跪在地上,驚惶地道:“城主,那是有人把小的打昏而冒名的啊,這和小的沒有絲毫關係!”
“你可記得那人長得何許模樣?”
“他蒙著個臉,小的也看不清楚他長個什麼樣,他用手猛的在小的脖子上狠狠砍了一計,小的就昏過去了,等被人喚醒過來,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
“你真不知道他是誰?”
“真的不知道,小的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啊!”通訊兵頓時磕頭如搗蒜。
“那他還有沒有什麼特徵?”
“特徵?”通訊兵抬起頭來,細細回憶了一下,好象想到什麼一樣,道:“噢!我想起來了,那人曾對我說‘這不是蘭格大人乾的’!”
刷的一下子,全部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在眾目之下,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個半截,往後縮著身子的儘量減少可視面積。
諾爾基城主的臉立即掉了下來,陰沉道:“蘭格……!”
我提了提膽子站起身來,道:“這個……這個基本上是有人想陷害我,假傳軍令這件事情,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做,再說,就算做了,我也不會笨得留下名字的!”
諾爾基城主閉著眼睛在思量,下面的將領軍官們都在議論,似乎我說得十分在理而讓他們在信與不信間徘徊,這時希斯倫道:“城主,還有一個人見過這個冒充的通訊兵!”
“是誰?”
“就是指揮台的史力克旗官,他是接到傳令的人,應該見過這個冒充的通訊兵!”
“快傳史力克旗官!”
我坐了下來,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即刻,史力克旗官傳到,他走入會議室,向諾爾基城主行了禮道:“城主招屬下來,不知有何事?”
“聽聞指揮台上,有人假傳軍令,你可知道?”
“屬下知道!”
“你可認得此人?”
史力克旗官環視了一下四周,眼光從我身上掃過,估計已是看到了我,我心裡也不由得一緊,但是,他的眼光沒有停下,繼續掃視完一圈,回答道:“屬下並不知此人是誰!”
“此事非同小可,其罪行起碼能判三十次死刑,如果找不出此人,就算你揹負二十分之一的罪行,都是小命不保,就從你疏於職守不驗證通訊兵的身份而造成此次事件,你起碼要負上五分之一的責任!”
史力克旗官透露出視死如歸的眼神,雙手作揖道:“屬下實在不堪忍受里斯本高層指揮的盲目決策,所以私自改動命令,事實上並沒有假冒的通訊兵一事,這全是屬下所為,屬下願為此事付上全責!”
這指揮大綱,基本上是希斯倫制定的,聽到此話,希斯倫立即暴跳如雷,大聲嚷嚷道:“反了反了,這分明是私通外敵篡改軍令,城主,絕對不能放過如此膽大枉違之徒,一定要處以極刑!”
諾爾基城主沉默著,這名旗官倒是把所有罪名都扛下了,倒底是什麼讓這名旗軍迷了心竅讓他捨棄性命的袒護那個冒充的通訊兵。此刻諾爾基城主也很為難,雖然不想判這個旗官的極刑,可是這個旗官的疏乎讓人調動了整個里斯本的軍隊,這種事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