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道:“郭局,我這也是才得到的訊息,王局今天上午被市紀委的人給帶走了。”
郭立棟很是震驚,忙問:“他到底是因為啥事被市紀委的人帶走的?”
“這就不太清楚了。既然是被市紀委帶走的,十有八九是違法亂紀了,且市紀委肯定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不然,他們是不會首接把人帶走的。”
郭立棟心中更加慌亂起來,道:“是不是臨齊縣局的人向你彙報的?”
“不是,我是聽市委的朋友告訴我的。”
“臨齊縣局沒有人彙報此事?鄒飛雨也沒彙報過?”
“是的,鄒飛雨也沒彙報過。”
“好了,我知道了。”
郭立棟結束通話電話,立即就撥通了鄒飛雨的手機。
“鄒飛雨,你們王局是不是被市紀委的人給帶走了?”
“是的,郭局。”
郭立棟惱火地道:“這麼大的事,為何不在第一時間向市局彙報?”
“郭局,王局是被市紀委的人給秘密帶走的。市紀委的人也專門警告我了,不準亂說亂傳訊息,一切以市紀委的通知為準。所以,我也不敢向市局彙報這件事啊。”
“王局因為什麼被帶走的?”
“不知道啊。”
郭立棟氣急敗壞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郭立棟心神不寧很是慌亂地掏出煙來點燃上,大口地抽了起來。
他拿煙的手都在微微發抖,但他卻渾然不知。
市紀委在高承祥的帶領下,己經成了讓貪官汙吏聞風喪膽的存在。
高承祥之前的市紀委,那就是一個擺設。沒人會將市紀委放在眼裡。
但高承祥來了之後,接連辦了幾個大案,這才讓人對市紀委產生了敬畏之心。
郭立棟想起高承祥鐵面無私的樣子,心裡就發毛。
他郭立棟的老臉善於擺出六親不認的表情來,但高承祥臉上六親不認的表情,可比他郭立棟厲害多了。
郭立棟邊抽菸邊仔細回想王局到底給自己送過什麼值錢的貴重禮品?
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他只記得逢年過節的時候,王局肯定會去他家裡坐坐。當然,王局每次去都不會空著手的。
想到這裡,郭立棟更加擔心害怕起來,急忙給他老婆打去了電話,詢問王局每次去家裡的時候,有沒有送現金或貴重的東西?
他老婆告訴他,王局每次來的時候,幾乎都是送名煙名酒,至於有沒有送現金或貴重的東西,她也記不清了。
這讓郭立棟更加氣急敗壞。他也沒心思再在這裡喝酒了,急忙走進雅間,道:“黎縣長,錢副縣長,局裡出了點緊急事情,我和孫書記要馬上趕回去。”
黎允橋和錢坤都是一愣,孫才也是一愣。但孫才看到郭局的臉色,頓時就預感到了不妙,忙問:“郭局,出啥事了?”
郭立棟沒首接回答他,只是道:“我們得立即趕回去。”
黎允橋忙起身道:“郭局,再急的事也得吃完飯再走嘛。”
錢坤也忙起身道:“是啊,郭局,再急也不急這一會兒,咱們不喝酒了,你和孫書記吃點飯再走。”
郭立棟道:“黎縣長,錢副縣長,謝謝你們的好意了!我們早就都吃好了。但局裡真的有急事,我們兩個要立即往回趕。”
說完,郭立棟轉身就朝外走。
孫才急忙起身跟上,又到隔壁將市局辦公室主任等隨行人員叫上,匆匆下樓。
黎允橋和錢坤正喝的高興,還準備等郭局接完電話再來個猜拳行令啥的把酒言歡呢,可郭局接完電話就要立即走人,黎允橋和錢坤都不免感到很是掃興。
但再掃興,他們兩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