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龍一眼,點了點頭道:“是有些面善。”
“晚上有人說要教訓我。我告訴他,就算是他的老大,在我的面前,也不敢說這句話。”張俊龍看著那青年微微一笑。
“啊……是……是您……”那青年頓時響起了什麼,臉色驟變。
嚴大山在確定就是這個青年乾的好事以後。神色一怒,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那青年的胸前。
“砰!”的一聲。
那青年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如騰雲駕霧一般的倒飛了出去。
“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猛然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劉志和,我早就立下了幫規。絕對不能作奸犯科。我們雖然在道上混,但也有規矩……難道,你將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麼?”嚴大山看著劉志和冷然一笑。
劉志和簌簌發抖。對著嚴大山道:“幫主,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給你機會?你覺的可能麼?在立下幫規的時候,我就說過。任何人犯了幫規,我必將嚴懲,包過我自己。你早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說著,嚴大山對著執法堂的堂主問道:“按照幫規,作奸犯科當如何懲處?”
執法堂堂主面無表情的道:“當廢掉手腳。”
嚴大山冷冷的一笑,喝道:“執行幫規。”
四個小弟挾起那青年的身子。
“老大,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不敢了。”那青年面露恐懼之色。
嚴大山擺了擺手。
那幾個小弟將那青年拖了下去。
少頃
“啊……”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嚴大山看著張俊龍正色的說道:“老大,我已對小弟執行幫規了。以後,我們飛車黨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張俊龍看著嚴大山微微頜首著說道:“嗯,你們飛車黨的事情我不管,我只希望飛車黨不要淪為下三濫的組織。否則,這就是一個沒有前途的組織。”
嚴大山點了點頭,嚴肅的對張俊龍說道:“老大,大山知道了。”
張俊龍拍了拍嚴大山的肩膀說道:“嗯,你的表現讓我滿意。現在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老大……”嚴大山看著張俊龍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俊龍對著嚴大山微微一笑,道:“你想說什麼,我知道。我會支援你的。”
“謝謝老大……”嚴大山聞言大喜。
看著張俊龍離去的身影。嚴大山嘆了口氣。
執法堂的堂主對嚴大山有些疑惑的問道:“幫主,你為何對他如此看重,屬下很少見您如此看重一個人?”
嚴大山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他不同,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絕對是不能得罪的,那就是他。以後飛車黨見到他,如見我。”
執法堂堂主聞言,大為的驚訝。忙不迭點頭,正色的道:“老大,屬下明白了。”
張俊龍再穿過一個小巷子,就能回到閩師大。忽然,四輛麵包車向著他身後疾馳而去。
張俊龍眉頭一挑,暗忖道:奇怪,這個方向,好像就是……
與此同時、在張俊龍和嚴大山喝茶的那個茶館外。幾十個手拿著刀的殺手正圍著嚴大山和十幾個飛車黨的小弟。
地上已躺了幾個飛車黨的小弟,滿是鮮血,顯然剛才這裡已經歷過一次激烈的大戰。
嚴大山看著那些人眉頭一挑的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為首一個穿著夾克的青年冷笑道:“是誰?你們下地獄去問吧!”
說著,那夾克青年對著邊上那些小弟一揮手喝道:“給我上……全部給我幹掉!”
那幾十個青年聞言,應承,從西面八方向